算太嚴重。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估計下午就會醒來。到時下官再為劉捕頭診脈,看看有無其它不利的病症出現。”
“好,辛苦院判了。”
這時,看守的捕快來報,說是柳長卿醒了。
宋紓餘和院判立即前往北屋。
柳長卿四肢健全,除了幾處輕微的擦傷外,基本沒有大礙。
反倒是柳夫人,雖然未曾遭受外傷,但因為中毒,身體本就虛弱,又在土裡埋了太久,所以至今未醒。
宋紓餘瞧著髮髻凌亂,頭臉髒汙,渾身是土的柳長卿,面上盡是冷嘲,“堂堂武將,不想著上陣殺敵,護佑國土百姓,反而偏居京城,陰險詭譎!犯了事兒,敢做不敢當,竟拉著姑娘同歸於盡!柳長卿,你可真是丟我們將門的臉面!”
柳長卿恍若未聞,滿臉的老氣和疲態,彷彿將死的枯樹,毫無生機。
宋紓餘不禁笑了一聲:“你以為,你一死了之,你的兩個兒子就能活嗎?宋某可不懂什麼適可而止,這一勺子挖下去,挖不出來幾斤肉,是絕不可能罷手的!”
“我霄兒是無辜的,他沒有參與任何事,你不能置他於死地。”柳長卿終於開了口,渾濁的雙目,定格在宋紓餘臉上,“我相信,宋大人是個清官,會以大周律法來行事,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