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二公子,做奴婢的,心疼主子啊……”
“我沒事兒。抓緊時間,先更衣,後開膳!”
“是!”
屋裡的穆青澄,聽著外面的主僕對話,忽然覺得,自己竟也有無用的時候。
半個時辰後,宋紓餘洗淨鉛華,換了新的官服,又走進了西屋。
白知知外出煎藥去了,穆青澄扶著骨折的小臂,靠坐在床頭,閉目養神。
聽得動靜,她欲起身行禮,宋紓餘擺了擺手,在她對面的圓桌旁坐下,“你有傷在身,不必要守著虛禮。”
“謝大人體恤!”穆青澄低了低眉眼。
宋紓餘道:“證據在哪裡?今晨你們在柳長卿的臥房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何昨晚一夜未歸?”
“此事說來話長。”
穆青澄攏了攏思緒,娓娓道來:“我和院判昨夜到達柳家後,院判按照計劃為柳夫人診脈,嘗試解毒,但是過程非常漫長,我便留下劉捕頭看守,一個人外出,打算碰碰運氣。柳長卿擅長機關術,李沐書房的機關暗道,我覺得離不開柳長卿的手筆。”
“儘管我們控制了將軍府,但上百人要吃要喝,總得放些人出來幹活的。結果,我在巡邏的過程中,發現有人鬼鬼祟祟的進了廚房,我跟蹤過去,竟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管事女使,扒開柴堆,翹開地磚,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小方盒放了進去!我將人抓了個現形,開啟盒子一看,裡面竟放著三顆金色東珠!”
“大人,您還記得我們在義莊楊婆婆的屋子裡找到的那顆金色東珠嗎?我作了對比,發現它們的材質、大小、光澤度,幾乎是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