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跑到旁邊的小公園裡,這才停下來,胡亂的把眼淚擦掉,轉身便撞進了盛懷鬱的懷裡。
她沒有掙扎,而是張開雙手抱住盛懷鬱,聲音悶悶。
“阿鬱,你是變回來了嗎?”
“你以前就是這樣對我的,不要再變回去了,好嗎?”
盛懷鬱心口刺了下,也緊緊抱住南向晚:“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哪裡不舒服,我……其實……”一直都沒有變過。
鈴鈴鈴!
手機總是很不合時宜響起。
盛懷鬱並沒有完全鬆開南向晚,單手摟著她,另一手掏出手機,上面的來電顯示是溫靜怡。
他本能的不想接。
南向晚卻幫忙接起,用口型說道:沒事不可能找你吧?就看看她有什麼事好了,當然你心虛的話,可以結束通話。
盛懷鬱失笑,按下擴音。
“什麼事?”
“阿鬱,你在哪裡?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必須當面說。”溫靜怡好像是壓低聲音,生怕被什麼人聽到。
南向晚想說溫靜怡十有八九是在裝神弄鬼,把盛懷鬱騙過去的把戲。
盛懷鬱卻答應了過去:“把你的定位發給我。”
南向晚生氣的掙脫開盛懷鬱的懷抱。
好不過三秒!
每次溫靜怡打電話來,盛懷鬱都肯定會過去,這分明就是綠茶的手段,真想不明白為什麼盛懷鬱就是看不懂。
盛懷鬱歉意道:“你在這裡等會,我讓司機來接你。”
“回去再跟你解釋。”
話落,也不等南向晚說什麼,盛懷鬱匆匆到路邊攔截計程車就走了。
南向晚氣得心口疼。
最好晚上能跟她解釋清楚吧!
南向晚帶著一肚子的火氣,回了工作室,恰好碰到了徐長卿,她還是忍不住詢問溫靜怡的去向。
剛才她離開前,看得清楚徐長卿坐在溫靜怡對面。
徐長卿眼神晦澀。
“不知道。”
“她只說有急事就走了。”
南向晚點點頭,就朝著工作室走去,每一步都結實的踩在地上,可惡的盛懷鬱,饒不了你!
……
盛懷鬱趕到溫靜怡給的定位,是在一間桌球室裡,裡面有不少社會人士在打桌球,烏煙瘴氣。
他走進去,沒看到溫靜怡的身影。
倒是其他人都看向盛懷鬱。
沒辦法,跟在場的人相比較,盛懷鬱就像是一隻遨遊天際的龍,掉進了蚯蚓窩裡,怎麼看都格格不入。
不過也沒有人敢上去找麻煩,畢竟這一看就不是好惹。
盛懷鬱給溫靜怡打電話,卻一直沒有人接。
“帥哥,是不是來找人?”
一個打扮很風騷的女人靠近,伸手想要摸一把那結實的胸肌,卻被盛懷鬱冷酷的眼神嚇到,她訕訕的收回了手。
盛懷鬱拿出溫靜怡的照片給女人看。
“見過沒有。”
“見過,在你五分鐘前來了,不過我去招待客人,沒注意她去了哪裡。”女人說道。
盛懷鬱濃眉緊蹙,是溫靜怡說看到時沅神神秘秘的到這邊來,還說約了一個很重要的人,而他的人一直盯著時沅,也確定時沅是來這邊。
他打量了眼女人:“你是這裡的老闆?”
女人笑眯眯,衝著盛懷鬱拼命眨眼:“對呀,我就是這裡的老闆娘,每個來這裡的客人,可喜歡我了。”
“不知道這位男客人,會不會也喜歡我?”
“醜拒。”盛懷鬱冷冷道。
女人的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
盛懷鬱也懶得理會,而是轉身走出去,給他的人打去電話。
期間,桌球室的老闆娘就靠在門口,直勾勾的盯著盛懷鬱,那眼神太過赤裸裸,還做一些暗示的動作,相當辣眼睛。
這一刻,盛懷鬱無比想見到南向晚。
他心裡輕嘆,又把小貓咪給惹毛,等會回去得好好哄。
就在盛懷鬱打算離開,再次接到溫靜怡的電話,他又有點不耐煩接起:“你到底在哪裡。”
溫靜怡小聲抽泣著:“阿鬱,我現在躲起來,我就在桌球室裡,你千萬別相信那個老闆娘,她跟時沅是一夥的。”
“我知道了。”
由於桌球室的老闆娘就在前面,盛懷鬱現在也不好說什麼:“有什麼事,給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