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給盛懷鬱倒了一碗粥,又麻溜的拿過溫靜怡的保溫桶:“來,嚐嚐味道有沒有不一樣?”
她想,如果盛懷鬱不是豬頭,應該能知道溫靜怡什麼心思。
溫靜怡咬牙,眼眶紅紅:“沒錯,這粥確實是酒店煮的。”
“可我也確實很早起來,想著給阿鬱你做早餐賠罪,手背還劃傷了呢!但煮得不好吃,所以才……”
看著溫靜怡展示手背上的傷,南向晚挑眉,怎麼看都不像是在廚房裡弄的。
卻實打實的有傷痕在。
盛懷鬱卻是秒懂。
昨晚溫靜怡和情人玩嗨了。
“沒關係,都一樣。”
“早餐只要能吃飽就好。”
南向晚差點笑出聲音,她轉向別處,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去,要知道盛懷鬱敷衍別人的時候,都是喜歡胡說八道。
盛懷鬱一把拉著南向晚在他身邊坐下:“粥都要冷掉,快吃吧。”
這一幕,狠狠刺痛溫靜怡的眼睛。
她覺得自己的存在,就是見證盛懷鬱和南向晚有多恩愛。
“我不吃蔥!”南向晚推開溫靜怡的保溫桶。
盛懷鬱就把保溫桶擰上擰緊,而後還給溫靜怡:“還給你吧,不要浪費了。你怎麼不坐下來吃呢?”
溫靜怡不甘心,拉開椅子坐下。
“其實粥里加蔥,味道也不差的。”
“為什麼師姐會不喜歡呢?”
南向晚懶得搭理,她開啟電視,正好在報道馬小姐的事情:“瞧瞧,這就是黑的說不成白的,明晃晃的汙衊。”
她盯著溫靜怡:“作惡多端的人,遲早會有報應。”
噹啷!
溫靜怡手裡的勺子掉在地上。
她慌張的道歉,而後匆匆離開,要去質問Joe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如果不是Joe站出來,恐怕事情不會那麼輕易結束。
誰知道,她怎麼都聯絡不上Joe。
而後,溫靜怡收到了她跟Joe在房間裡的親密影片,頓時明白Joe為什麼會站出來,但沒有把自己搭進去,已經算不錯的結果。
鈴鈴鈴!
看到來電是馬小姐,溫靜怡選擇拉黑。
沒用的廢物!
……
南向晚回到工作室,剛把車子停靠好,就看到時沅朝著她走來。
想到謝芳菲想要的畫,南向晚便回以禮貌的笑容,打招呼:“時總,好巧啊。”
“我聽說靜怡在這邊有間工作室,就過來看看。”時沅對南向晚的態度,自然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
畢竟南向晚可不是他能覬覦的女人。
雖說,他很喜歡沾染有夫之婦。
南向晚可不知道時沅有這種變態的嗜好,否則肯定離得遠遠的:“對,前面那間就是,那我就不打擾了。”
“我剛去過,沒有人,如果不介意的話,能去前面的咖啡廳喝杯咖啡嗎?”時沅想要透過南向晚,更多的瞭解盛懷鬱。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到了咖啡廳,南向晚點了一杯拿鐵。
不過味道跟盛懷鬱的咖啡豆相差甚遠,她只喝了一口,就不想喝了。
時沅看在眼裡:“如果南小姐愛喝咖啡的話,我有一些不錯的咖啡豆,等會讓人送過來給你?”
南向晚說出盛懷鬱愛喝的咖啡豆,結果時沅臉色變得難看,因為太貴了,他根本買都買不到。
反應過來,南向晚笑笑。
“上次的晚宴,真是不好意思。”
時家的族老們,並沒有順勢選出誰是下一任的繼承人,導致很多人都猜測紛紛,懷疑時家內部出了問題。
時沅搖頭:“我瞭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這根本不能怪你,也想不明白靜怡怎麼就差點信了那個傭人的話,差點冤枉了好人。”
“不過你也別怪靜怡,她的性子很軟,跟盛總也有些交情,怕偏幫了你,別人會說閒話。”
對於溫靜怡,南向晚不想多聊:“沒想到時家有收藏那麼多古畫,每一幅都價值不菲,但我喜歡那幅《春江梅》,不知道時總能不能賣給我?”
時沅沒有一絲遲疑,很痛快答應下來。
“一幅畫而已,我做主送給你,晚點讓人送來。”
“那怎麼好意思呢。”
“上次我的司機不是還撞到你的車,你不是也沒有計較,就當扯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