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盛懷鬱給徐長卿道歉,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南向晚很無奈,心裡越發對徐長卿愧疚:“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可以到我的工作室來,算個過渡,直到你找到新的工作,如何?”
南向晚最近一直都在想著擴張,做自己品牌的事情。
卻找不到合適的設計師。
正巧徐長卿辭職,那不就是緣分嗎?
當然,徐長卿在大品牌做過,南向晚也不指望徐長卿能長久留下,所以才這麼提議。
徐長卿微愣,似乎沒想到南向晚會向自己發出邀請。
“不過我對新中式不是很瞭解。”
“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願意過去跟著你學。”
南向晚還以為徐長卿會拒絕,現在完全是意外之喜:“怎麼會呢,你能加入我的團隊是我的榮幸。”
“不過有些事情,我想我得提前跟你打個招呼。”
“現在工作室的規模還很小,前陣子我還把唯一的員工炒魷魚,所以加上你,工作室就只有兩個人。”
“但我會盡快招人。”
徐長卿減慢車速,好分神跟南向晚對話:“這樣啊,我可以從原來的公司,帶兩個人過來嗎?都是很能幫我忙的下屬。”
南向晚當然樂意至極。
都是有工作經驗的員工耶!
關鍵能配合徐長卿,少了磨合的時間,簡直不要太完美!
“行,你看看你什麼時候忙完,我請大傢伙吃個飯,相互認識一下。”
“沒問題,到時候我聯絡你。”
兩人聊了一路,發現彼此共同的話題還挺多,都很喜歡去爬山、滑雪。
等車子到達盛家外面,南向晚才發現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那麼快:“謝謝你,路上小心,拜拜。”
“拜拜。”
徐長卿的車子剛開走,就有一輛車子開過來,正是盛懷鬱的座駕,還沒走進屋裡的南向晚,一眼便看到駕駛座的盛懷鬱。
一前一後的回來,還挺湊巧。
南向晚不想等,轉身往屋裡去。
“滴滴!”
盛懷鬱把喇叭按響。
南向晚沒好氣停下來,看著盛懷鬱把車子停好,並朝她走來:“不知道盛總有什麼事呢?”
“南向晚,你是不是瘋了?在外面玩就好了,竟然還讓那個小白臉送你回來?如果讓媽和爺爺看見,你怎麼解釋?”盛懷鬱充滿戾氣的狹長眸子逼視著她,渾身散發著濃郁的低氣壓。
南向晚就知道,盛懷鬱肯定看到徐長卿。
“行,我跟你認真解釋一遍。”
“他不是什麼小白臉,而是我的員工。”
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盛懷鬱煩躁地扯鬆了領帶:“南向晚,你現在的藉口真是越來越爛,腦子全都花在你那些小白臉身上了?”
南向晚就知道盛懷鬱不會相信。
暗罵自己賤,幹嘛還要浪費時間解釋。
“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南向晚要走,但被盛懷鬱給拽住,將她拉扯到花園那邊,生怕爭吵的聲音會讓屋裡的人聽到。
花園這邊沒開燈,一片昏暗。
南向晚不小心被石頭絆了腳,連忙抓住盛懷鬱,才沒有摔倒:“有話不能回房間裡說?非得來這邊,烏黑麻漆。”
“你說他是你的員工,但那晚在酒吧裡,你們明明才第一次見面。”盛懷鬱沙啞渾厚的聲音中隱約有著一絲怒氣。
他覺得南向晚是越來越放肆,把他當傻子來哄騙。
甚至理由都不編好一點。
南向晚氣結:“就是剛剛才聘請他……唔!”
下一秒,一個猝不及防的吻落了下來。
盛懷鬱霸道撬開她的貝齒,帶著壓抑已久的情緒,像洶洶烈火要將她焚燒殆盡,將她的靈魂融入骨髓。
香津濃滑,抵死糾纏。
快要窒息前,南向晚總算被盛懷鬱鬆開,她渾身酥軟,只能被盛懷鬱託著,才不至於坐到地上。
她真的服了,突然間發什麼瘋?
“我不信,我要檢查。”
男人的嗓音沙啞性感,但做的事,卻讓南向晚羞憤不已,他利落解開旗袍的下襬。
南向晚瞳孔猛顫,死死咬唇,才沒有發出讓人害羞的聲音。
她死死瞪著盛懷鬱。
想要趁著盛懷鬱不備,給他狠狠一腳。
但她很快改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