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鑽狗洞的樣子。”
南向晚小臉滾燙,想反嗆回去,但很顯然盛懷鬱根本不需要鑽狗洞,很輕鬆就能翻牆,來去自如。
是她自己想太多了。
她一骨碌爬起身:“少廢話,媽說你的手沒換藥!”
“如果不是媽的話,我真不過來找你,遭這個罪!”
盛懷鬱沒說話,而是抬頭看了眼,立馬從牆頭上跳下來,二話不說就拉著南向晚朝著附近的體育館跑去。
兩人剛走進室內,外面突然大雨傾盆!
就跑了這麼一會,南向晚氣喘吁吁,扶著旁邊的椅子坐下。
盛懷鬱把體育館的門反鎖,而後脫下外套,遞給南向晚,命令的口吻:“穿上,如果不想再感冒的話。”
想起前幾日,躺在病床上生不如死的感覺,南向晚連忙拿過外套穿上。
“那你呢?”
“你不感冒,我就不會感冒。”
“等等,你的意思是我會傳染給你?”
“你我夫妻一體,難道你還想傳染給別的男人?”
面對盛懷鬱的質問,南向晚只想給他一拳頭,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好事,但能聽到盛懷鬱說出夫妻一體這話來,還是讓她有點意外。
她盯著盛懷鬱受傷的手臂。
“為什麼不換藥?”
“小傷而已。”
“也對,為了救你的好妹妹,不管受什麼傷都值得。”南向晚陰陽怪氣道。
卻見盛懷鬱突然往前一步,唇角揚起了一抹桀驁的弧度,每一聲顫音都如浸在夜色裡,朦朧模糊又引人入勝,熟悉的雪松香躥入呼吸,混著清冷的夜風,讓南向晚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我不是為了救她而受傷。”
“而是因為這個。”
他微微俯下身,骨節分明的大手捏著她的下巴,順著她的天鵝頸往下,輕輕的摩挲惹得她渾身戰慄,想要往後躲。
卻見他將她戴著的項鍊給勾出。
看到婚戒,盛懷鬱才滿意的笑:“我說我其實是想撿婚戒,你信嗎?”
說著,他也將自己的項鍊拿出來,將兩枚婚戒調換。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