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c南向晚緊張忐忑的等在酒店大堂,她還特意躲在一個大花瓶後面,誰知道電梯出來的會是盛懷鬱,還是徐長卿?
好在,先從電梯出來的人是徐長卿。
徐長卿左右張望。
“長卿,我在這邊!”
聽到身後傳來南向晚的聲音,徐長卿回頭,才發現躲在花瓶後面,朝自己揮手的南向晚,他謹慎過去:“為什麼要躲在這裡?是因為盛總?”
“他不會也打你了吧!”
南向晚忍俊不禁。
很難想象,盛懷鬱打她的畫面。
儘管她和盛懷鬱很經常互懟,她也經常會把盛懷鬱給惹黑臉,但盛懷鬱還真從來沒動過手,說不過她就走了。
“他打你哪裡了?”
“嚴不嚴重,我還是陪你去一趟醫院吧。”
徐長卿搖頭:“我沒事。”
他的表情格外的嚴肅:“或許是我多事吧,但我覺得你真應該好好考慮,跟盛總離婚的事情。”
“還是你有什麼難言之隱?”
南向晚確實有難言之隱
她別過視線,不想多說這個話題:“長卿,謝謝你的好意,但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我自己想要什麼。”
“有些事情,別人是幫不了我的。”
徐長卿眉頭緊皺:“也就是說,你真的有難言之隱。”
南向晚噎了下。
雖然她跟徐長卿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她也大概摸清許長卿的性子,是個富有正義感,還有點認死理的人。
有人需要幫助,就會幫到底。
南向晚隱隱有些頭疼:“長卿,你聽我說。”
“以後你若是遠遠碰到盛懷鬱,記得當沒看到,轉身走就對了。因為他不是個可以講道理的人,你明白嗎?”
南向晚故意這樣抹黑盛懷鬱,想嚇唬徐長卿,讓徐長卿最好躲著盛懷鬱。
她可不想徐長卿再被盛懷鬱打第三次。
“哦是嗎?我不是個可以講道理的人?”
冷不丁的一道聲音從身後響起。
南向晚渾身僵住。
她慢慢的回過頭,便對上一雙漆黑冷冽的眼眸。
盛懷鬱臉色陰沉,一字一頓,好似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給嚼碎了嚥下去:“南向晚,你真是好樣的,剛跟我完事就迫不及待去見別的男人?”
“盛總,請你放尊重點。”
徐長卿把南向晚拉到旁邊,直直的撞上那道冷冽的視線。
兩個男人的眸光在空氣中較量,讓一邊的南向晚都感覺到了壓抑的氣息,不得不強行把盛懷鬱拉到一邊。
她就怕盛懷鬱突然對徐長卿動手。
看穿南向晚的心思,盛懷鬱冷嗤:“沒看出來,你對他倒是護得緊。而他被你一個女人護著,也心安理得。”
“原來你喜歡這種。”
“大不了以後,都讓你在上。”
南向晚倒吸一口氣,又把盛懷鬱拽遠了些,驕蠻的杏眼瞪大:“盛懷鬱,你能不能小聲點?這裡不是無人區!”
瞧著南向晚面賽紅霞,像是一朵誘人的海棠花,使得盛懷鬱的怒火都消減許多,腦海裡只有一個想法。
把南向晚狠狠的揉進懷裡。
到底是在公眾場合,盛懷鬱還是很好的剋制住自己。
“給你五分鐘,解釋一下,為什麼不跟我打一聲招呼就走?”
南向晚眼神不自然的閃躲,而後理直氣壯:“我跟你說了,可能你在浴室裡洗澡,沒聽到吧。”
盛懷鬱一眼就看出南向晚是在說謊。
這時,徐長卿不放心的走過來:“向晚,剛才沒來得及跟你說,有個客戶想跟我們合作辦一個新中式服裝秀。”
“正好我們現在趕回去,能跟他吃午餐,順帶聊聊細節。”
生怕南向晚被盛懷鬱欺負,徐長卿立馬走過來,那架勢像是母雞護崽子似的,把盛懷鬱給氣笑。
他曖昧的摟住南向晚。
“向晚是我的妻子,我理應陪她一起。”
最後,南向晚只好讓盛懷鬱跟著。
由於沒有航班,徐長卿提議坐高鐵回去。
盛懷鬱淡淡道:“我安排私人飛機。”
這話是看著徐長卿說的,讓南向晚差點沒繃住笑,覺得盛懷鬱就跟個小學雞似的,在跟小夥伴炫耀自己的新玩具。
盛懷鬱瞥了眼南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