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是正兒八經的盛太太,自然能自由進出盛氏,還會有人主動的來給她刷門禁卡,鞍前馬後。
對此,南向晚已經習慣了。
倒是盛懷鬱的秘書看到南向晚,像見了鬼似的,冷汗涔涔。
“太太,您怎麼來了!”
“我不能來嗎?”
“怎,怎麼會呢?您是要給盛總送湯是嗎?我給您拿進去吧。”
南向晚躲開,一眼就察覺出秘書不對勁,瞥了眼緊閉大門的總裁辦公室,立馬明白過來,黑著臉把保溫桶塞給秘書。
“拿去吧!”
看著南向晚氣沖沖離開的身影,秘書也很無奈,作為員工,他肯定得站在盛懷鬱那邊。
他很不恥溫靜怡隔三差五來找盛懷鬱,可盛懷鬱也是默許的啊!
算了,打份工而已。
跟他沒有關係的事情就不要管。
秘書敲敲門,把保溫桶送進去,正好看到溫靜怡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只得訕訕的收回視線。
“盛總,是太太送來的湯。”
得知南向晚來過,盛懷鬱很驚訝:“她人呢?”
秘書:“太太知道溫小姐在,就先走了。”
“剛走?”
“是的。”
盛懷鬱甚至來不及跟溫靜怡打個招呼,心急如焚的追出去,被晾在原地的溫靜怡氣結,她狠狠瞪了眼秘書。
秘書表示很無辜,他只是做分內的事情而已。
再說,正牌盛太太可是南向晚!
走出盛氏,南向晚被外面的烈日給晃了眼,轉身不小心跟路人撞在一起,但好在兩人都沒什麼事。
南向晚覺得有點頭暈,伸手扶了下旁邊的牆。
“向晚!”
認出盛懷鬱的聲音,南向晚下意識想跑,但鼻腔忽然湧出一股熱流,而後她兩眼一黑暈厥過去。
南向晚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她的意識還有點迷糊,耳邊隱約聽到盛懷鬱的聲音,但聽不清楚。
盛懷鬱在病房門口跟醫生在說話。
他知道南向晚的身體很虛弱,但沒想到虛到這種地步。
醫生:“主要還是盛太太這陣子勞累過度,飲食不規律,剛剛情緒還過激,氣血上湧,才會導致暈厥。”
“建議還是好好休養一段時間。”
“盛懷鬱!”
一聲厲喝。
來人正是謝芳菲,她臉色非常難看,踩著高跟鞋‘噠噠噠’,似乎手裡還拿著一把大砍刀。
謝芳菲在開會,忽然接到醫生朋友的電話,被告知南向晚滿臉血,被盛懷鬱抱到醫院,嚇得她差點沒了魂。
知道謝芳菲很不喜歡自己,盛懷鬱基本不會主動出現。
“小姨。”
“你閉嘴!”謝芳菲狠狠剜了眼盛懷鬱,仔細向醫生詢問了南向晚的情況,等醫生走開,她特意把病房的門關上,怒視盛懷鬱:“盛懷鬱,你還記不記得,當初你要跟向晚在一起,來徵求我的同意,是怎麼說的?”
“結婚了,得到手了,就不用珍惜了是吧?”
盛懷鬱微微張嘴,但他什麼都沒有辯解,只是道歉:“對不起,我……”
謝芳菲冷哼,抬手示意盛懷鬱什麼都不必多說:“你走吧,我會留在這兒照顧向晚,等她可以出院,她會回我那兒。”
“不行,她剛從南家回來。”
“是怕你媽責怪你是吧?盛懷鬱,你都已經是能當爸的年紀,能不能別整日拿你媽當藉口,難道你就沒有你自己的思想?如果不是……”
謝芳菲到底還是沒把南向晚的心理陰影說出來,這屬於南向晚的個人隱私,既然南向晚沒告訴盛懷鬱,就代表南向晚不想讓盛懷鬱知道。
最後,盛懷鬱還是被謝芳菲趕走。
南向晚醒來,小臉蒼白:“小姨。”
謝芳菲放下手裡的平板,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資料,她沉著臉:“醫生剛才跟我說,你是因為太過生氣,才會紅溫暈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南向晚不願意再提。
“我現在不是沒事嗎。”
“不用你說,我用腳指頭猜,都能猜到。”
“……”
“向晚,小姨跟你說了多少次,既然盛懷鬱已經變心,你就不要再投入半點感情,把他利用完就丟掉。”謝芳菲指的,正是南向晚懷上盛懷鬱的孩子,就跟盛懷鬱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