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正打算在病房裡隨意走走,就看到謝芳菲和謝振一起走進來,她很高興:“小姨,你可算回來了!”
“出差辛不辛苦?我看你都瘦了好多。”
謝芳菲示意盛懷鬱和謝振都在外面等著,她有話要跟南向晚說。
謝振轉身就出去了,非常聽話。
盛懷鬱遲疑了一秒,而後才跟著到外面去,他看了眼謝振,站姿十分的筆直,體格看著不錯,訓練有素。
所以這就是謝芳菲常年把謝振帶在身邊的緣故吧。
注意到盛懷鬱的視線,謝振回頭:“盛總,有事?”
盛懷鬱笑了笑,走到窗前站著:“最近恆泰似乎出了點狀況,如果需要幫忙,隨時開口。”
謝振沒說話,因為謝芳菲絕對不會要盛懷鬱的幫助。
盛懷鬱也不勉強,他也是因為南向晚,才會愛屋及烏。
病房裡,南向晚神色凝重:“銀行保險櫃的鑰匙在南焱那兒,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肯定是沈青蘭讓南元生把鑰匙交出來。”
在沈青蘭的眼中,南焱是最重要的。
而南元生則對沈青蘭有求必應。
想到自己上次離間了南元生和沈青蘭兩人,還讓他們當場就吵起來,南向晚就覺得痛快。
得知銀行保險櫃的鑰匙竟在南焱那兒,謝芳菲臉色頓時黑了:“哼,這老傢伙都一把年紀了,還能被這個狐狸精給迷的不著四六,竟然把鑰匙都交了出去。不過你放心,就算他們有鑰匙,但必須你在場,還有你媽的那份檔案在,鑰匙才能生效。”
“可如果鑰匙不見了的話,那該怎麼辦?”南向晚問道。
現在南焱就仗著有鑰匙在身上,竟無所畏懼的來威脅她,實在該死,就該千刀萬剮!
謝芳菲眉頭緊鎖,她沒想過這樣的情況,當初以為南向晚懷孕了,只要等十個月後,就能拿到謝玲瓏的遺產。
誰知道,竟然會發生那樣的意外!
見謝芳菲不說話,南向晚也知道事情很棘手。
“他肯定還會來找我的。”
“到時候,就讓他有去無回。”謝芳菲眼裡閃過一抹濃烈的殺意,但轉瞬即逝,她安慰南向晚暫時不要想太多:“事情就交給小姨去處理,一定會把鑰匙給拿回來。”
這時,護士又過來催促:“家屬不能留太多,請明天再過來吧。”
謝芳菲這才帶著謝振離開。
盛懷鬱推門進來,反手把門關上,走到南向晚身邊:“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南向晚搖搖頭,她還以為盛懷鬱會問她跟小姨的對話。
“還好,就是有點困。”
“那就早點休息吧。”
盛懷鬱正打算讓人送陪護床過來,南向晚卻讓他跟她一起睡:“反正床那麼解釋,正好夠兩個人一起。”
盛懷鬱自然不會拒絕,他去換了睡衣。
等盛懷鬱躺下,南向晚便鑽到他的懷裡,這樣的動作似乎已經做過上萬遍,非常的熟練,而盛懷鬱也順勢摟著南向晚的細腰。
感受到搭在腰間的大手的溫熱,南向晚有了逗弄的心思,小手輕撫著男人結實的胸膛。
“嘖嘖,不得不說,盛總的鍛鍊都沒有白費呢。”
“所以什麼時候跟我學游泳。”
“……好睏啊。”
“別想逃避,等你出院後,就必須跟我去學游泳。”盛懷鬱捏住南向晚的下巴,讓她跟自己對視。
南向晚往前一湊,輕輕吻住男人的薄唇。
她以為盛懷鬱會跟以往那樣,化被動為主動,加深這個吻。
誰知道,盛懷鬱只是簡單在她的額頭親了親,但把她抱緊了些,讓她感覺到了他的反應,然後她滿臉問號。
“你……”
“就這樣抱一會,什麼都不做。”盛懷鬱用下巴輕輕摩挲著南向晚的發頂,嗓音沙啞:“等你出院了,再找你算賬。”
其實南向晚覺得她已經沒事了。
如果能儘早懷孕,或許就算沒有那把鑰匙,有母親的遺產檔案,應該也可以把銀行的保險櫃開啟吧?
畢竟規矩是死的,而人是活的。
但她又想到銀行都是很死板的,很多新聞不都報道,必須讓本人親自去取錢,就算死了也得辦很多手續。
真的太煩人了,存錢的時候很痛快,等到別人要拿錢的時候,就好像去搶他的似的。
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