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嗤笑,她聽到張夫人要登門道歉,就覺得好笑,哪裡還看不出張家人齷齪的心思,可偏偏他們用的手段,就很噁心人。
她看向盛懷鬱:“這張家人就是賊心不死,使出渾身解數都要讓我們幫扶。”
“實在是太可惡了!”
盛懷鬱抬手給南向晚順順氣,眼神冷酷:“看樣子,多留他們一天在這裡,算是我仁慈。”
他原本想著,如果芳姨一家老實本分的話,也不是不能夠將他們無視,可惜他們就自己要作死。
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
盛懷鬱安撫南向晚的情緒:“現在媽沒事了,你也別太擔心,上樓泡個澡放鬆一下吧。”
南向晚還是選擇先去看看盛母,要不然她不會放心,盛懷鬱便任由她去了,而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去處理。
兩人剛分開沒多久,管家就來找盛懷鬱。
“少爺,張家小姐來了,說要看看咱們夫人的情況,否則良心難安。”
盛懷鬱眼裡閃過一抹陰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想起張斐那天過來的事情,心裡就很不爽。
他神色冷漠:“這些人有良心?”
“不必搭理,就讓她在外面等著吧,等不到自然就會離開。”
管家陳伯點點頭,他心裡也非常生氣,張家人這次實在太可惡,而且事情也非常奇怪,張家兒子腦子有問題,竟然不安排人在家裡照看。
不僅不把自己兒子當人,也不把別人的性命安全當回事。
比如盛母,上了年紀心臟脆弱,根本經受不起任何的驚嚇,幸好這次沒有出什麼大事,否則難以挽救。
另一邊,南向晚進了盛母的房間,正好聽到盛母的夢囈。
“不不,不是的……你別過來……”
“阿芳你為什麼變成這樣?當初……我先生待你不薄,為什麼……不,不要……伯陽!!”盛母從噩夢中驚醒過來。
南向晚連忙上前:“媽,媽!沒事的,這只是一個噩夢!”
她緊緊抱住盛母,連聲安慰。
過了許久,盛母才慢慢的平復心情,她喘著粗氣,但眼淚卻不斷的用眼角溢位,一時間情緒難以自控。
“嗚嗚……”
聽著盛母的嗚咽聲,南向晚心裡很不是滋味,她靜靜的陪著,等盛母好好的哭一場,把情緒發洩出來。
過了許久,盛母鬆開南向晚。
她嗓音沙啞:“我沒事,只是有點累,可能是吃了藥的緣故吧。”
“沒事的,你先去休息吧。”
知道盛母是想自己冷靜一下,南向晚也沒有多說什麼,不過離開前,她還特意倒了一杯溫水,放在床頭櫃上。
注意到這點,盛母更加覺得平時疼愛南向晚,是沒錯的。
等南向晚離開沒多久,盛母拿過水來喝一口,頓時感覺整個人都好受很多,她回想白天的種種。
因為芳姨一家回來,她最近都沒有什麼心情,難得姐妹們叫她出去逛街做美容,就去了。
前面都還好好的,誰知道芳姨突然出現,把一切都搞砸了!
沒有辦法,她選擇先回家。
萬萬沒想到,竟然會有人躲在草叢裡嚇唬她!
盛母想起那隻小貓咪,她很擔心。
“管家。”
陳伯看著盛母突然從房間裡出來,他連忙迎上去:“夫人,您怎麼出來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盛母搖頭:“剛剛我聽到小貓咪的叫聲,肯定是小區裡出現流浪貓,快隨我出去找找,最近天氣降溫,如果它沒地方躲的話,肯定會冷死餓死。”
陳伯剛剛就想問,小區裡面有流浪貓嗎?
這是不可能的吧?
可他經不住盛母的強烈要求,只能陪著盛母出去找,還給小區的物業打去電話,讓物業幫忙一起找。
因為這是富人小區,應該不能有流浪貓的存在。
物業那邊得知是盛夫人要找流浪貓,當即上班的人員都出來找,畢竟這也是他們的失職,必須得補救。
還有一個原因,這可是盛家啊!
由於勞師動眾,南向晚剛洗澡出來,正坐在視窗旁邊擦頭髮,就看到小區外面非常熱鬧,她覺得好奇。
南向晚過去書房詢問盛懷鬱怎麼回事。
盛懷鬱一直在處理張家的事情,自然也不清楚,他拿過毛巾:“先不管這些,把頭髮擦乾,現在降溫了,要是不趕緊把頭髮擦乾,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