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和盛懷鬱沒有再回去,而是單獨再開了一個包廂,畢竟南向晚被吻的唇瓣紅腫,眼尾泛紅,那模樣看起來就惹人犯罪。
如此誘人的一面,盛懷鬱可吝嗇了,只想他一個人看。
等臉頰沒那麼紅的時候,南向晚給陳絮發資訊解釋情況:你們慢慢吃,交給你和安景之了。
陳絮:哼哼,你們兩個偷跑去哪裡約會啦!
南向晚沒有回覆,否則就沒完沒了了。
她正餓著呢!
盛懷鬱倒不是很餓,所以他在旁邊伺候南向晚,給她剝蝦、蟹,還蘸好醬料再放她的碗裡。
如此細心貼心的行為,南向晚都有點不好意思。
“你自己吃呀,別隻給我剝了。”
儘管盛懷鬱很享受服務南向晚的過程,但也不希望因此而給南向晚壓力,畢竟南向晚還沒完全將以前的事情回想起來。否則她就會知道,他們談戀愛的時候,他就經常這樣為她服務。
盛懷鬱把手擦乾淨:“那就等你把碗裡的吃完,再給你剝。”
南向晚看了眼,碗裡已經堆成小山的蝦和蟹,心裡甜滋滋一片,原來被人捧在手心裡疼,是這樣的感覺。
飯後,南向晚和盛懷鬱剛走出包廂,迎面就看到溫靜怡。
溫靜怡似乎也是帶著工作室的人過來這邊聚餐。
事情真就這麼湊巧?
南向晚是第一個不相信,以前的溫靜怡又不是沒有用過這樣的招數,她挽著盛懷鬱的手臂,並不打算跟溫靜怡說話。
溫靜怡卻主動上前打招呼。
“兩位真巧。”
跟南向晚說完,溫靜怡看向盛懷鬱:“不知道盛總考慮的怎麼樣了呢?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希望我們能合作。”
盛懷鬱俊臉微沉,很不喜歡溫靜怡當著南向晚的面來找他說話,就怕南向晚會因此誤會。
“有關於找畫的事情,我想我幫不了史密斯先生。”
被如此直接的拒絕,溫靜怡笑容凝固在嘴角,但還是保持著良好的教養:“沒關係,但盛總如果改變主意,隨時可以聯絡我。”
“那我也不打擾兩位,回見。”
溫靜怡說完,轉身帶著她的員工離開。
南向晚隱約聽到溫靜怡的員工在誇溫靜怡:“咱們這次的直播效果雖然不怎麼樣,但溫總還請咱們來這麼高檔的餐廳吃飯,是我們跟對了人啊!以後都要好好給溫總打工,就會有更多的大餐吃!”
至於溫靜怡是個什麼樣的人,南向晚不清楚,也不會多管閒事。
回去的路上,南向晚靠在那兒,她靜靜的看著盛懷鬱開車的側臉:“對了,她剛剛說什麼畫?”
盛懷鬱簡單的把事情說了。
南向晚對‘史密斯家族’有點敏感,好像很早就聽說過,可惜她現在把事情都給忘記了,心情不免失落。
她到底要如何,才能把忘記的記憶給找回來呢?
“史密斯家族,是個什麼樣的存在呢?”
“是m國那邊的黑\/幫家族,勢力很廣,上次我們坐的遊輪,正是屬於史密斯家族,當時船上有一幅價值不菲的名畫,但現在下落不明,目前懷疑是在國內的某個地方。”盛懷鬱說道。
他猜測偷畫的人應該是在等風頭過去,再把畫給賣掉。
現在肯定有多隱秘,就躲多隱秘,絕對不會輕易露面,且找一個素未謀面的人,無異於大海撈針,尤其是一個故意躲起來的人。
更是難上加難。
南向晚沒有繼續問下去,畢竟有些事情她知道了也沒用,涉及的太廣泛,而且還很危險。
“剛才你已經拒絕溫靜怡,是不會再答應的吧?”
她不瞭解這個史密斯家族,但如果是屬於黑\/幫,還是不要有任何的交集,免得最後惹火上身。
盛懷鬱知道南向晚這是在擔心自己:“放心吧,我明確拒絕,就不可能再答應。”
“更何況,盛氏最近跟威克家族在合作,所以我是絕對不可能幫史密斯家族找畫。”
且這或許是個幌子也說不準。
確定盛懷鬱不會答應幫忙,南向晚這才放心下來。
另一邊,溫靜怡給史密斯家族的成員打電話,說了她被盛懷鬱拒絕的事情。
“我早就說過,盛懷鬱並不簡單,想要他乖乖配合,得要花費一番心思去策劃才行。”
電話那邊的男人說的h國語言也非常流利,像是在h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