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還以為盛懷鬱要帶自己鍛鍊,她絕對吃不消,尤其還是在還沒有吃早餐的情況下,但讓她來監督他鍛鍊的話,那還差不多。
她滿意的吃著早餐,欣賞著美男鍛鍊。
真是每一幀,都賞心悅目。
南向晚都不知道是手裡的早餐可口,還是眼前的男人更加美味,真是讓她恨不得衝上前,一口咬……
反應過來自己在犯花痴,南向晚害羞不已,連忙把腦海裡的黃色廢料,全部倒掉!
可每每看過去,南向晚還是覺得有點可惜。
哪裡可惜?
可惜穿了衣服!
不過大庭廣眾之下,南向晚也不樂意跟其他人分享自己的男人,關鍵朝這邊看來的人裡,不乏幾個肌肉健壯的男人!
“好了嗎?”南向晚忍不住催促。
女人看盛懷鬱她能理解接受,而男人也看的話……
她不是不能理解,只是有點難以接受,只怪她是個大直女吧。
盛懷鬱健身快一個小時,便停下,拿過毛巾擦汗。
南向晚連忙把水遞過去:“加了蛋白粉。”
“下次我們一起鍛鍊,家裡的健身房再不用,估計器材都要生鏽了。”盛懷鬱說道,他基本上不在外面健身。
不管是家裡還是公司,都有他的專屬健身房。
南向晚欣然點頭:“我們回房間洗澡吧。”
反正房間裡有私人浴室,肯定就不用公眾的浴室。
回房間的路上,南向晚聽到有人說出人命,不禁豎起耳朵去聽,甚至還聽到一個耳熟的名字——林雪。
南向晚連忙跟盛懷鬱說了林雪的事。
她回想起昨晚,隱約聽到隔壁有動靜。
“快,我們回去看看!”
現在南向晚最為擔心的,就是對方找錯了目標,是他們連累了林雪就糟了!
兩人匆匆趕回去,發現林雪的房間已經拉起黃色警戒線,門口依稀能看到有乾涸掉的鮮血,可見裡面發生了什麼慘案。
由於現在還在遊輪上,警察趕不過來,只能暫時交給船長處理。
船長親自來了一趟,安排人守在門口,在警察接手前,誰都不能夠再進房間一步,至於屍體也放在遠處,蓋著白布。
第一次發生這種事情,船長臉色難看。
盛懷鬱上前。
船長認識盛懷鬱,連忙態度恭敬的打招呼:“盛總,這邊晦氣得很,還是別髒了您的眼,讓其他人去做就行。”
盛懷鬱沒理會,而是讓船長把知道的說出來。
“受害者,有可能是我太太的朋友。”
船長這才注意到跟在盛懷鬱身邊的南向晚,也連忙恭敬打招呼:“原來盛太太也在,不過裡面那位受害者是您的朋友?但根據登船記錄來看,並沒有此人的記錄,盛太太會不會搞錯了呢?”
“這是怎麼了?”
林雪回來,滿臉問號。
她只認識南向晚,連忙朝南向晚走去。
不等她靠近,盛懷鬱一記冷冽眼神,嚇得她僵在原地,弱弱道:“向晚,是我啊,你不記得了嗎?”
南向晚被逗笑,忙示意盛懷鬱不用緊張。
“她就是林雪。”
看到林雪安然無恙,南向晚鬆口氣,她簡單把事情告訴林雪:“你是什麼時候不在房間裡的?”
“昨晚你走沒多久吧。”林雪有點不好意思:“聞到隔壁有好香的燒烤味,餓得我抓肝撓肺,就出美食街,吃飽了就在那兒睡了。”
美食街有提供包廂,裡面有可以睡覺的榻榻米。
南向晚就更加搞不懂了。
如果昨晚林雪不在房間裡,那找來的人一無所獲,應該會離開才對,怎麼會出人命了呢?
南向晚很想看看白布下面的那張臉。
似乎知道南向晚心裡在想什麼,盛懷鬱便跟船長說了幾句話,而後讓裡面的人把白布稍微揭開。
在看到屍體的模樣前,南向晚想了很多個可能性。
甚至還想到是假的溫靜怡。
可能是林雪離開沒多久,假的溫靜怡實在走投無路,便悄悄回來,然後就被進屋的人給殺了。
要不然的話,誰會平白無故進別人的房間?
林雪早就說過她自己一個人上船。
所有的可能性,在南向晚看到白布下的那張臉後,全部都被否認,並不是假的溫靜怡,而是一個她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