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鬱很順利的接走‘南向晚’,似乎南焱也玩夠了。
回去的路上,為了不跟盛懷鬱說話,‘南向晚故’意裝睡,而盛懷鬱也懶得拆穿,還是將人放在眼皮底下比較好。
先前他的想法還是有點幼稚。
即使想要動手,也不應該透過南焱。
到家後,盛懷鬱依舊安排人盯著‘南向晚’的一舉一動。
他沒有限制‘南向晚’的所有行動,反而讓‘南向晚’在家裡有很多的自由,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
得到自由的‘南向晚’終於可以鬆口氣。
她之所以沒有任何反抗過去南家,也是想過去一探究竟。
鈴鈴鈴!
床底傳來手機鈴聲。
女人連忙把手機拿出來,她接起電話,壓低聲音:“不是說了,沒事就不要打給我,別到時候我的臉沒被拆穿,倒是因為你這個豬隊友而出事。”
“還是沒有找到南向晚,她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
“什麼!”
女人當即方寸大亂,恨不得從手機鑽過去,把阿偉給罵死:“連個女人你都看不好,有什麼用!現在她跑了,萬一壞了我們的事情,你能負責得了嗎!”
阿偉現在也沒有辦法。
“不如你還是撤吧。”
“滾!你知不知道我的臉花了多長時間才弄出來?現在不能功虧一簣!否則,你覺得老闆能讓我們活?”女人想到自己的臉如此的完美無瑕,根本沒有東西可以檢驗出來,所以她才可以肆無忌憚。
可如果一旦南向晚重新出現,她可不就被甕中捉鱉!
阿偉只好答應,自己一定會盡快把南向晚找到:“不過你也不用急,如果南向晚真的逃出來,為什麼不回去盛家呢?肯定她遇到什麼事情了。”
女人聽到這裡,頓時鬆口氣,覺得有道理。
“指不定,被其他人抓了去,畢竟盛懷鬱那麼多仇家。”
兩人又聊了會,就結束通話。
殊不知,女人所在的這個房間裡,已經安裝了竊聽器和監控器,剛才女人跟同夥的對話,都被盛懷鬱聽得一清二楚。
他讓人趁著‘南向晚’下樓,立馬去把床底的手機給拿出來。
盛母拉著‘南向晚’說話:“你這幾日回去,感覺怎麼樣?親家身體還好嗎?我回頭讓人把補品送過去,有什麼事情儘管就找阿鬱。”
提起待在南家的這幾日,‘南向晚’就想把沈青蘭給殺了。
什麼腦子被夾了的玩意兒!
她扯了下嘴角:“還好吧,沒什麼大礙,我回去的第二天,他就回去上班,感覺就是騙我回去的。”
“是嗎?為什麼要這樣呢?”
“不清楚,可能是因為我平時都不回去,想了我吧。”
“既然這樣,你每個週末都回去看看吧,現在你爸的年紀也大了,可能是覺得以前的自己做得不對吧。”
“但他以前的所作所為,我還是無法輕易的原諒。”
“唉,向晚你也別想太多。”
就這樣,‘南向晚’硬是被盛母拉著說了很久的話,她很想趕緊上樓去,心裡煩死了盛母。
這個老女人到底想做什麼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向晚’才重新得到了自由。
盛母看著‘南向晚’上樓,不禁捏住了拳頭,她要聽兒子的話,暫時忍耐住,為了晚晚的安全著想!
就這樣,假的南向晚暫時在盛家住下來。
盛懷鬱每日都讓人去找南向晚的下落,依舊一無所獲,讓他每日的緊繃著,生怕下一秒會接到噩耗。
鈴鈴鈴!
看到是秘書的來電,盛懷鬱連忙接起:“查到什麼了?”
“我們抓住那個叫阿偉的男人,但他選擇跳樓,我們在他的公寓裡,發現了太太的手機等東西,可以確定太太曾經被關在這裡。”
盛懷鬱眼神驟然黑沉,如同狂風暴雨降臨。
“找,繼續找!”
秘書渾身哆嗦了下:“是!”
盛懷鬱剛掛電話,就接到醫院的來電:“盛總,您讓我們照顧的那位女士,執意今天要出院,我們怎麼說都不願意留下,但問她要去哪裡,她又說不知道。”
“隨便她。”
丟下三個字,盛懷鬱煩躁的掛了電話。
他正為南向晚而擔憂,哪裡有空去管其他人。
可過了會,盛懷鬱還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