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知道溫靜怡不安好心,她提前做好了準備,穩妥起見還特意跟謝振說過,如果有什麼不對勁,謝振能第一時間過來支援她。
就算盛懷鬱也在場,但多個保險,沒有人不樂意。
翌日,南向晚和盛懷鬱一起過去赴約。
竟然是一間很有格調的情侶酒店。
南向晚故意打趣:“她到底是想說服你,還是睡服你呢?”
“你就已經睡服我。”盛懷鬱伸手捏了下南向晚軟滑的臉蛋:“自己找地方坐著,需要你出現的時候再來。”
南向晚看著盛懷鬱走遠。
她耳朵裡的藍芽耳機正在工作中。
就算南向晚沒到場,也能聽到盛懷鬱跟溫靜怡的對話內容,這也是盛懷鬱自己提出來,南向晚表示很滿意。
南向晚點了一杯果汁。
“加冰,謝謝。”
“不要喝冰的。”
藍芽耳機傳來盛懷鬱的聲音:“忘記前些天你重感冒的事了?每個月都要感冒一次,好了傷疤忘了痛。”
在盛懷鬱的監督下,南向晚只好去冰。
“溫靜怡還沒到嗎?你閒的有空來管我。”
“動動嘴皮子的事而已。”
“她到了嗎?”
“還沒有。”
“喲,盛總你的好妹妹不會放你鴿子吧!”
“沒事,你還在呢。”
“……”
南向晚無語,有種當了備胎的感覺。
等得無聊,南向晚從反光鏡可以看到盛懷鬱的身影:“你點什麼了?”
盛懷鬱:“純淨水。”
南向晚突然玩心大起:“喝純淨水多沒意思,正好我跟陳絮學過調酒,我去給你調製一杯東西。”
“可以。”
南向晚興致勃勃的過去吧檯那邊,跟調酒師說出自己的來意,每位客人都可以自己調酒,只要給錢就行。
這點錢對於南向晚來說,自然不在話下。
她給錢,便開始調酒。
不一會功夫,一杯紅色中摻雜著綠色的不明液體產生。
調酒師在一邊看傻了眼,這難道是什麼高階操作,怎麼沒有一個步驟是他能看懂的?不會喝死人吧!
就在調酒師猶豫要不要阻止南向晚的時候,南向晚讓服務員給盛懷鬱送過去。
看著幾百塊的小費份上,服務員也不多問,直接端過去。
南向晚還想偷看盛懷鬱喝下雞尾酒時的表情,就聽到藍芽耳機那邊傳來服務員的聲音:“先生,這杯雞尾酒是您的愛慕者為您親手調製的。”
“就是那邊那位很漂亮的小姐。”
盛懷鬱抬眸,一眼便看到躲在那兒的南向晚,唇角勾起:“謝謝,我很喜歡。”
南向晚扶額。
服了,讓你去送酒你去送酒得了,抖什麼機靈呢!
“別廢話,你趕緊喝!”
可偏偏這時候,溫靜怡出現了。
溫靜怡特意打扮了很久,施施然的出現,走路還自帶香風,引得四周的男人紛紛側目,而她走得更加自信。
“阿鬱,抱歉,沒有等很久吧?”
“坐吧。”盛懷鬱眼裡的溫情消散。
溫靜怡知道盛懷鬱是想要勸說她把‘孩子’給打掉,但她絕對不會同意:“阿鬱,我跟你保證好不好,只要等我拿到屬於我的東西,我就立馬聽你的話,就讓我再任性一次吧,否則你讓我一個弱女子,如何在這個殘酷的社會上立足?”
這個社會確實很殘酷。
不過盛懷鬱倒不覺得溫靜怡弱。
溫靜怡剛回來那會,他還沒看出來,直到後面發生的這些事情,讓他覺得溫靜怡變得特別陌生。
跟他所認識的溫靜怡,並不是同一個人似的。
“據我所知,時晉留給你的遺產,已經足夠你揮霍。”
“可我爸媽不會同意的。”溫靜怡低垂眼眸,很好遮掩住眼底的恨意和怒意,覺得盛懷鬱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沒有看到她活著有多艱難。
她不過是表面看著很風光的時家大少奶奶。
可其中的辛酸,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溫靜怡不斷的抹著眼淚,旁邊的人看著,自然而然以為盛懷鬱在欺負溫靜怡,這讓南向晚看不下去。
她正要過去,卻被人擋住。
竟然是時沅。
南向晚退後一步:“你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