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意我說過了,這是最後一次,你相信我。”
許知意眼睛裡閃過痛苦。
那是她的夢想舞臺,如今,卻讓別人稱王稱霸,她怎麼甘心?!
陸決:“許知意,最後一次,以後我跟白念念就沒有關係了,你信我,旗袍比賽,你想去參加就去參加,不想去,你要的,我都可以以其他方式給你,你不必拋頭露面!”
許知意覺得好笑。
網上的訊息是刪除了,可所有人都已經在心底認定了許知意是抄襲者。
其他方式?
怎麼補償?!
許知意眼眶泛紅,她冷冷盯著陸決,說:“我要參加旗袍比賽!”
她憑什麼不參加?!
她憑什麼要躲在沒人的角落裡?
犯錯的,應該接受制裁的,又不是她!
陸決最近有點摸到許知意的性子,表面看著柔,可心裡其實很有韌性,也倔。
他沉默片刻,然後問,“你可以接受比賽裡除了冠軍以外的名次麼?”屈居白念念之下?
許知意一秒就看透了陸決的想法。
陸決是誰的,他做的決定,誰都不能改變。
在他的心裡,白念念必須得是這個冠軍!
別人流血流淚,都沒有關係。
她看向別處,眸色緩緩,“行,名次我不在意。”
……
陸決並沒有完全放心。
可他確實想哄許知意高興,也有些稀罕同意許知意去比賽後,許知意偶爾對自己言語上的回應。
雖然依舊冷淡,但是陸決還是高興。
許知意再度變的很忙,她整天整夜的埋在房間裡,像是著了魔。
咖啡一杯接著一杯不要命的喝,陸決時常看到深夜裡許知意頂著諾大的黑眼圈在客廳裡遊蕩找靈感。
他看到她底稿改了一版又一版。
他覺得許知意心裡憋著一股氣,這股子支撐著她不倒下,也支撐她要拿出最好的作品來。
那一刻,陸決忽然有點領會到旗袍對於許知意的意義。
……
比賽的前一天,許知意交了設計稿。
那一日外頭滂沱大雨,許知意站在客廳裡喝咖啡,身上的那股子瘋魔執念都沉澱下來,只餘淡雅嫻靜。
陸決看著這樣的許知意,心念一動。
他過抱著她,那一日的許知意沒有回應,也沒有抗拒。
她就這麼安靜的就著窗外的雨聲喝咖啡。
陸決心裡綿綿一軟,他也跟著許知意的視線看向窗外,“陸太太,等明天旗袍大賽結束,一切都塵埃落定了,你跟我回家吧,好不好?我想要個小孩了,你還記得嗎?你說,要給我一個家。”
陸決的聲音性感好聽,混在的雨中,動人繾綣。
他撩開許知意額角的發,輕輕碰了一下,問她,“還疼嗎?”
許知意眨了眨眼睛。
陸決看著她小鹿般的大眼睛下意識的想吻下去,許知意卻忽然開口。
“陸決,我餓了,”
這是陸決入住許家老宅以來,許知意對她的第一個要求,陸決很高興,他欣然答應,“給你做好吃的,”他熱切的望著許知意的眼睛,帶了點顏色說,“那晚上,你也得給吃點好吃的,行不行?”
陸決說完,親自撐傘去買菜了。
他欣喜於一切終於要回歸常態。
許知意雖然冷,可他有時間,總能慢慢焐熱。
買了菜從超市回來站在門口時,白念念卻忽然出現了。
她臉上驚婚未定,拽著陸決的袖口,“阿時,你知道嗎?今天旗袍主辦方跟我說許知意提交了一份新的設計稿!”
陸決厭惡至極,淡淡應,“嗯。”
“不行!”白念念驚慌失措,順著袖口往上一抓,對陸決慌張道:“阿時!不行,你也知道的,我不是設計出身的,對旗袍也只是一知半解,許知意那麼厲害,她的設計稿交上去,那旗袍大賽上,還有我什麼事?”
“阿時,你承諾過我的,旗袍大賽的冠軍是我的!”
陸決覺得疲累,“那你就當第二名,也不錯。”
白念念提交比賽的設計稿,陸決當然看過,說是一坨狗屎,都是侮辱了狗屎。
主辦方多次問要不要找人來潤一潤,免得節目播出去,貽笑大方。
陸決懶得應付,只想著趕緊了事,這本就是一場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