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念還在碎碎念,陸決的眼神越發冰寒。
在厲成英有一次問許知意吃飽了沒有時,陸決端著酒杯起身了。
白念念以為陸決要幫自己說拜入師門的事情,立馬跟著站了起來,隨著陸決往厲成英的方向走。
往日裡,遇到這麼沒眼力勁的,王秘書一定會攔一手。
可今天王秘書卻沒有。
他由著白念念犯蠢,沒道理自己的妹妹個那個財務部的眼睛男相親,白念念在這裡撿便宜。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陸決這是火大厲成英對許知意的照顧,白念念還在這裡火上澆油。
男人嘛,不管自己喜不喜歡自己的老婆,終歸是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染指。
何況——
在王秘書看來,陸決對許知意可不是全然沒有心思的。
王秘書懶懶站在一邊,看著白念念扭著腰肢就跟上去了。
陸決端著酒杯走到厲成英的面前,碰了一下厲成英的酒杯,“厲師父,久仰,今天唐突進來,抱歉了。”
說是這麼說,可陸決臉上沒有半分歉意的神色。
處於高位的人,習慣了用向下的眼神看人。
“沒什麼,”人已經進來的,厲成英也沒興致計較,“你自便吧。”
說著,厲成英站起來,走到其他的朋友那頭去了。
白念念呆住,厲成英這態度,她還能指望上做他的關門弟子嗎?
許知意今晚沒喝酒,可從洗手間出來時,站在流水臺前,身後貼過來一具滾熱的身體,伴隨著龍舌蘭的味道。
她驚嚇了一秒,立馬扭頭。
看到了站在身後的陸決。
還不等她開口,陸決的吻便直接落下來,時間持續了好久,期間有人經過,小聲的說著什麼,許知意抬手推拒,被陸決一手直接捏住。
“陸決!這裡是外面,你瘋了嗎?!”要是被人拍到了怎麼辦?!
陸決低頭盯著許知意的小臉,嗤笑著,“果然有勾人的資本,可是許知意,你要記得,你現在是陸太太!不管未來如何,除非我死,否則,你永遠都是陸太太!”
許知意被陸決口吻裡的決絕跟佔有慾嚇到。
眼神顫抖,步子下意識的往後退。
陸決怎麼可能讓她退,摁著她的細腰往自己懷裡勾,“怎麼?想逃?去哪裡?厲成英那裡嗎?”
許知意看不透的東西,陸決也不會去點破,“厲成英不過一個手藝人,許知意他在清高,也鬥不過我,我勸你老老實實的。”
許知意瞪大了眼睛,“陸決,你瘋了嗎?這是我們兩之間的事情,跟我老師有什麼關係?”
陸決鬆開了許知意,恢復往日裡矜貴冷淡的樣子,疏離的看著許知意,“許知意,你若討好我,讓我開心,自然什麼事情都沒有,若你惹我不高興,我自然也叫你跟你身邊的人不痛快。”
“你不是說,你不喜歡我了麼?那你如今在意誰?”
“陳琳?沈介?陳浩?還是厲成英,或者是你的小師弟?”
許知意身子發抖,從陸決說出這些人時,她眼神變的驚恐。
“權利是個好東西,你若是叫我不高興,我就讓你在意的這些人都不痛快,許知意,你知道的,我有這個能力的!”
許知意失意的看著陸決。
第一次覺得,眼前的男人恐怖的可怕!
“別怕,”陸決輕笑著說,“你乖乖的做路太太,你要的,你在意的,我都會歡喜和樂的放在你面前。”
許知意一步步後退,身子抵在冰冷的牆上。
陸決冷漠看她,再要抬手時,許知意一把推開了陸決,凌亂走出幾步後,匆匆離開。
陸決也沒去追,他雙手插兜站在原地。
女人很多時候,總是要給空間冷靜的。
許知意是聰明人,陸決相信她懂。
陸決嗤笑一聲,抬步轉頭時,看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站了多久的沈介。
陸決沒把沈介放在眼裡,他準備離開。
沈介忽然開口,“陸決,好樣子的,原來,大名鼎鼎的陸總留住一個女人的手段,居然卑劣至此!真是叫我大開眼界!”
陸決在外面,從來強勢。
他笑的很輕,但是又很狂,“夫妻之間的小情趣而已,你不懂,正常,你沒聽說過嗎?女人說不要的時候,通常都是要!沈介,早點結婚,聽說你家裡給你安排了一樁婚事,這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