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安靜許久。
陸決再抬頭到時候,許知已抬著步往家裡走了。
雪白的長裙在風中搖曳,陸決盯著那背影看了許久。
陸決上樓的時候,許知意已經洗完澡在床上拿著平板畫設計稿了。
房間門“咔”的一聲響,陸決穿著浴袍進來的時候,許知意呆了一下。
陸決進來,看見許知意穿著絲綢的睡衣,一隻我雪白纖細的腿屈起來,白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見陸決的視線落在某處,許知意皺眉將腿放平。
她記得他鎖門了!
陸決看穿了許知意心裡想的,抬了抬手,拎起一大串鑰匙,“別忘了,這是陸家,在這裡,我想在哪裡睡,就在哪裡睡!”
許知意無所謂睡哪裡,她站起來,準備把臥室讓給陸決。
可陸決卻一把扣住了她的細腰,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裡。
許知意皺眉,她掙扎著,腰間鬆散的腰帶卻隨之鬆開,陸決順勢一把就探了進去。
他低頭吻住了許知意的唇瓣。
柔軟的,多日未體驗的觸感讓陸決幾乎喟嘆出聲。
許知意根本抵抗不了,最後只能在陸決的掌控中沉淪。
室內燈光昏暗,青絲鋪滿雪白的床單,紅了眼底的美人被迫仰頭髮出輕而曖昧的細喘。
許知意纖細的手在黑暗中緊緊攥住了雪白的被單。
陸決望著此刻凌亂而盛放的許知意,心裡忽然湧起一種荒唐的錯覺。
如果——
許知意還願意像從前那般愛他,他連命都願意給她!
可是,為什麼呢?
只是因為,性嗎?
陸決來不及多想,便被扯入一股窒息的歡愉中去。
過了許久,外頭的天已經亮了。
陽臺灑落在皚皚白雪上,許知意落在床頭上的手機,“叮——”的一聲響了。
是工作室的那個男孩發過來的訊息。
清晨裡帶著一晚上壓抑的情感,發出了這麼一段語音,“許……知意,我之前,不知道你結婚了,現在知道了,可,我還是喜歡你,我……知道很自不量力,畢竟你這麼美好,可……我還是想說,我等你!”
陸決聽見這段語音,先是笑了,而後,臉色狠狠的沉下去。
‘砰!’的一聲,手機砸向門板,隨之四分五裂的散落在地面。
“許知意!”
許知意累的只剩下睜開眼睛的力氣,她抬眼就看見了陸決那張滿是戾氣的臉。
她無奈的對陸決說,“一大早的,又演上了麼?陸決,你是對演戲又什麼癮嗎?”
眼見著陸決的臉色越發沉了,連額頭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許知意看著,喟嘆了一句,朝陸決豎起大拇指,“厲害啊!”
陸決忍住要掐死許知意的衝動,閉了閉眼睛問,‘你跟那個男生,什麼關係!’
許知意裹了裹被子,想笑。
陸決把她當什麼了,雖然這段婚姻不是她要的,但是,基本的道德底線她還是有的。
在婚姻存許期間跟別的男人亂搞這種事,她沒興趣做。
可面對陸決的逼問,許知意輕描淡寫的給了一句,“你跟白念念什麼關係,我就跟他什麼關係,該說不說,年下確實猛!”
陸決已經要被氣死了!
許知意卻還是笑,看著陸決的樣子,像是發現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對陸決說,“偶爾這種刺激新鮮的偷情感,確實很能激發人的創作欲。”
陸決被氣死了!
他直接翻身將許知意壓在身上。
此時此刻,他只想把許知意弄死在床上!
他執狂的非要許知意承認跟那個男生沒關係!
其實,不用許知意說,陸決也知道他們不可能發生關係。
不說別的,許知意的審美點就不是那種奶油小白臉,另外,他派的保鏢24小時盯著呢,許知意即便是想,也沒有機會。
可陸決還是怒火中燒!
他偏要許知意親口說出她跟那個男生沒關係!
陸決有那麼一刻覺得自己瘋了!
一切都亂了章法!
可他還是硬狠狠的逼著許知意,磨著許知意,直到——
聽見許知意虛弱的那一句。
“陸決……我跟他沒關係。”
陸決不甘心。
“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