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狠狠愣了一下,抓著許知意纖細的手腕把人拉起來,拿手給她擦拭嘴角的痕跡。
這一刻,心裡上的心疼要遠遠大過於生理上的爽。
那種感覺,陸決再不想體會。
他把許知意抱在懷裡,輕柔的吻她的唇,她的眼淚,帶著幾分自己都不知道的失落,“你就這麼想跟我離婚?”
想到拋棄自尊,拋棄心底的底線,什麼都不要了,只要跟他離婚麼?
“許知意,你也曾心心念唸的要嫁給我。”
“是你先說的,你要跟我結婚。”
“你什麼都不要,只要跟我結婚,你記得嗎?”
“我是你放棄了深造的機會,求來的,你還記不記得?”
“……”
陸決似乎蠱惑一般將唇貼在許知意的耳畔,一字一句,緩慢的,像是古代的巫師在給人下某種強大迷惑人心的咒語。
“你要的我,所以你別想就這麼輕易離開我!”
這話落下,話裡的人猝然睜大了眼睛,她狠狠推開了陸決,“陸決!你說話不算話!”
“你混蛋!”
陸決其實在那一刻,心軟了。
他甚至想——
不至於的陸決。
你一個男人,就算當初別人有利可圖,圖你日後發達,圖你扶搖直上,可這也是正常的。
人姑娘家嘛,託付終生,都要圖對方一點什麼。
不都這樣麼?
你何必跟一個小孩為難。
就算再恨,就跟許知意說的,也白睡三年,夠本了。
再者說了。
當初他腿殘眾叛親離,身邊誰都沒留下,醫生都嫌惡他這破脾氣。
如今身邊聚攏紛紛擾擾的人,不都圖著他如今的權勢,地位,金錢,人脈麼?
誰不都圖點什麼?
放過許知意吧。
夠了。
可這個想法只存在很短暫的幾秒鐘時間。
陸決抬著手,給許知意擦乾了眼淚,把人強勢的抱在懷裡。
然後唇瓣抵在她的額頭上,低低的說:“許知意,這輩子,你都別想離婚。”
“是你招惹的我。”
誰都可以圖我什麼。
誰都可以。
可你是許知意啊。
是那個,站在太陽下,一點點把我拉出深淵的人,你怎麼也能是圖謀我什麼,才對我好。
你對我好,不應該僅僅因為我是陸決麼?
如果不是,那就是原罪。
我陸決,此生此時,絕不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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