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鬧這些日子,也夠了。”
許知意要掙脫他的手,陸決不讓。
陸決又說:“你想工作,想做什麼,回頭我讓秘書去給你安排,印刷廠我會替你處理的好好的,要轉型,或者別的什麼,我讓人過來籌劃,會讓這個工廠發揮它原本應該有的最大價值。”
許知意冷冷看他,“代價是什麼?是我得跟你回去是吧?做那個任由你擺佈,供你玩樂的發洩情慾的工具?”
許知意心灰意冷,“陸決,你如今家大業大,什麼女人沒有,何必非要我?白念念懷孕了,不能做,你也不必非要找我,我雖冠這陸太太的名頭,可你在外頭找誰,我真的不在意的。”
陸決眉頭緊皺,剛要說:什麼白念念,什麼懷孕。
兜裡的手機響了。
他一手攥著許知意,一邊接聽了電話。
是老宅那邊打電話過來讓陸決明天記得回去,陸決應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對許知意說,“我不跟你掰扯,明天我來接你回去吃晚飯。”
陸決不習慣哄人,以往許知意也會有情緒,都是自己消化的。
可今日看著她進門的寂寥聲音,想起她蹲在馬路邊無聲的哭,又在許知意抬步進門時,抬手勾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許知意猝不及防的落入陸決的懷抱。
月光下,許知意一雙美麗的鹿眼帶著倉皇,身子不穩,下意識的抬手攥住了陸決的領帶,驚呼的聲音小小的,嬌嬌的。
像一片羽毛在陸決的心頭上掃過。
很輕,繾綣又致命,曖昧又迷人。
陸決幾乎當下就起了反應,許知意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又羞惱的看著陸決。
他們在吵架!他居然還能想到那方面的事?
陸決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許知意總能輕易點燃他心底的那把烈火。
陸決把人往自己懷裡摁踏實,然後勾著細腰,手指輕輕的薄軟的後背上一寸寸的點火。
他啞著音調,幾乎調情的說:“陸太太,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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