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點點深了。
結束之後,許知意已經暈過去了,陸決站在陽臺上抽菸。
透過落地窗,視線越過繚繞的煙霧,陸決看著床上的許知意。
此刻她未著寸縷,整個人晶瑩透白,烏黑的頭髮散落,白皙纖細的身體佈滿親密過粗暴痕跡,在月光下,有什麼晶瑩剔透的東西從臉頰上滑落下來。
像是破碎的珍珠。
陸決心煩的轉頭看向院子。
“爺爺,我沒多喜歡陸決,我照顧他,對他好,就是覺得他日後能站起來,能讓餘氏再好起來,我圖他日後能夠幫助咱們餘家,你說孫女是不是很聰明呀?為你找了個潛力股呢。”
許知意當年的話,言猶在耳。
他原本也以為許知意是單純的愛慕自己,卻不曾想,被無意中聽見了這段話。
這段話,陸決整整記了三年。
他時時刻刻的提醒著自己,許知意是披著羊皮的狼,他若是在這其中失了心,那才當真是愚蠢至極!
許老爺子精明似鬼。
當初也是圖著這個,因著許知意這番話,同意許知意留在他身邊照顧他。
放長線釣大魚。
許老爺子、許知意,業內翹楚,無人能及。
陸決嗤笑著,滅了手裡的煙,硬著心腸,進去又要了許知意一次。
就要剔透的淚水從臉頰滑落時,陸決抬手,蓋住了她的眼。
第二天一早。
秋意正涼。
陸決八點準時起床時,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
他手伸過去一抹,許知意睡的位置,已經涼了。
他也沒多注意,洗漱之後下樓,隨口問傭人,“太太呢?”
傭人恭恭敬敬,“太太一大早就走了,走的時候,一瘸一拐的,我聽見她接了個電話,好像醫院打過來的,像是因著許家老爺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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