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
“他留戀的是被許知意強留在身邊的那一對兒女。”
林曉曉怔怔看著白念念,“那我應該怎麼辦?”
白念念邪惡一笑,“阻擋你的,都應該被狠狠踢開,那兩個孩子,不應該活著!”
林曉曉聞言,倉皇跌落地面。
她低著頭,小聲的,“我……我……”
白念念高高在上的站著,“只要這兩個孩子在的一天,你就當不了陸太太!孩子,未來你可以給陸決生,不是嗎?何愁差著兩個呢?可許知意沒了這兩個孩子,她就徹底斷了跟陸決的聯絡了,林曉曉,你不想當陸太太嗎?”
“我想!”林曉曉想都沒想。
白念念笑了。
深夜中,白念念笑的邪惡又冷厲。像是深夜中的惡魔!
……
陸決開著車來了許知意家的門口。
他敲開了門,喊著許知意的名字。
許知意下樓。
陸決直接質問,‘許知意,為什麼!’
許知意看著陸決。
陸決,“你看見今天的新聞了,你知道了對不對!”
許知意沒有特意去關注,不過,討論度太高了,她確實知道了。
陸決的眼底有痛苦,他看著許知意,聲聲質問,“許知意,為什麼?!”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明明知道我有潔癖!你明明知道我心裡還有你,你知道我對我們的婚姻還有期待,你都知道的!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
許知意盤著髮髻,面色很冷。
身後是無邊的黑,她應該已經睡了,被吵醒的。
聲音有些低,顯得沒有感情。
她說,“我對你做什麼了嗎?”
陸決,‘你教林曉曉我的喜好!’
“是嗎?”許知意淡淡說,“林曉曉是你的未婚妻,她一二再的打擾我,我不過是想一個解決的辦法而已,再者,你們是未婚夫妻,睡一覺,有問題嗎?再者,陸決,失去自己的信仰,很痛苦嗎?”
“我也曾經失去過,我的設計稿,我爺爺的印刷廠,我回歸師門的機會,這些也是我的信仰,你從我手裡奪走這些的時候,我也不見你有過愧疚,
所以,你如今憑什麼來質問我?我不過隨口說了兩句你的喜好罷了,你若真的不想跟林曉曉睡,我能逼迫你嗎?男人總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卻喜歡把責任落在別人的身上,陸決,難不成,你昨晚沒睡舒服?”
“人不能既要還要吧,作為陸氏總裁,總該要點臉?”
陸決失神的看著許知意。
他不敢相信,“你……還記得這些事,你……一直都恨我?”
‘談不上恨,只不過,如果你過的不好的話,我也樂見其成,當個笑話看罷了。’
許知意不是個會讓別人太難堪的人。
教養放在這裡了。
可是,她也絕對不是軟柿子。
任由別人捏扁揉圓,她清楚蟄伏的意義,也明白在敵人最不堪一擊的時候,給出致命反擊。
她也是豪門大院裡長起來的小孩。
有些手段,她不屑用,但是不代表她不會。
“陸總,”許知意依舊溫柔,可說出來的話,卻像是玫瑰帶了厲刺,“昨天剛剛一夜春風,今天站在我家門口,恐怕不妥,就不送了,家裡還有小孩,若你再打擾,那麼我會報警,到時候,驚動媒體,恐怕會影響陸氏。”
許知意也知道打蛇打七寸了。
陸氏,就是陸決的七寸。
許知意關上了門,陸決站在門口,他確實不敢在拍門了,他只是長久的看著那扇不會再為自己開啟的門,怔怔好久。
他以為——
過去的,都會過去。
也以為,七年的時間,再多的恨都會被抹平。
他以為,她已經放下。
畢竟,她曾經那樣熱烈的愛過他,他以為,愛能夠平山海。
卻不成想——
這些痛一直放在許知意的心裡。
陸決始終站在門口。
他也不知道還有什麼可以說的,他心裡有些恐慌。
他覺得許知意隨時都可能跟別人好,他已經徹底被許知意擯棄了。
……
天一點點的亮起來。
傭人開啟門的時候,被門口的陸決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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