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凡哥，這呢！”
何傑站在路口，眼睜睜看著陳凡從車上下來，再眼睜睜看著香車美女開車離開。
他這才緩過神來，迎上陳凡：“肯定不是計程車女司機，凡哥，什麼時候的事啊？車漂亮，人更漂亮啊！”
“想什麼呢，搭個順風車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樣。”
陳凡不想過多的解釋，就見何傑那小眼神不對勁，反正是越解釋他就越不信的樣子，他說道：“我也沒啥事，這不是好久沒見你了，老是在手機上聊也看不出你狀態怎麼樣？反正見你的氣色好了很多，就是頭髮少了，脫髮了？”
“這不是工作愁的嘛，哥，前面有家咖啡館，咱們坐著聊會唄。”
何傑畢竟在城裡待久了，先不說混得怎麼樣，享受生活還是有必要的。
特別是入職廣告公司，跟一些客戶談生意，不會喝也得學著喝呀，那叫品位，在2002年的時候挺流行的。
先不說你設計的品位怎麼樣，人的穿衣打扮，日常生活，必須要給客人一種亮眼的態度。
何傑走進咖啡館，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叫來了服務員：“給我來兩杯……凡哥，我不知道你喜歡喝什麼，我給你推薦這一款。”
“行，你安排就好。”
陳凡可跟劉波不一樣，喝咖啡是一種回味的過程，入口雖苦，回味甘甜，不懂的人才叫喝刷鍋水。
而且，何傑的說話方式也很有學問了，怕陳凡沒喝過，又不能直接問出來。
只能用他來推薦，這樣就顯得不會讓陳凡這麼尷尬。
陳凡抬頭對服務員說道：“請問，裡邊有衛生間嗎？”
“先生，街對面有間公共衛生間，店裡面沒有，不好意思。”
“好的，謝謝。”
陳凡坐了一路，確實有些尿急了。
他跟何傑說了聲，然後就走到前臺，對收銀的小姑娘說道：“剛才點的兩杯咖啡多少錢，我付一下。”
“一共38塊。”
“嗯，給你。”
陳凡順手就把賬給結了。
他急匆匆的跑去公共衛生間了。
公共衛生間環境還不錯，一個扇型的大門，男左女右標識著。
他一邁進去，看到一個穿著反光條的阿姨，手裡拿著掃把和簸箕，坐在臺子上，兩眼十分不爽的盯著裡面。
陳凡還想著，是不是打掃衛生阿姨受不了裡面的人隨地大小便才會露出這種眼神，他一轉頭，看到一對男女在洗手檯的位置，抱在一起，非常用力的互相啃著對方。
現在的年輕人，真奔放啊，一點都不考慮周圍的人是什麼感受。
難怪掃地阿姨那麼生氣。
“國國，你好用力哦，咬到人家的舌頭了。”
“娜娜，我恨不得到哪都要把你給吃了，怎麼就玩不膩你呢？愛死了愛死了。”
“你討厭，我就沒見過你這麼沒有自控力的，在家裡也要，在公司也要，在公共衛生間也還要，我還要不要活了，身邊的人看了，會不會生氣呀！”
“……”
“老天爺啊，開開眼啊，在這裡也能遇上這對狗男女啊！”
陳凡是還沒進去上廁所啊，就感覺吃到屎一樣！
什麼國國，什麼娜娜。
不就是陳凡的前任於美娜，還有陳凡上一個公司的主管王新國嗎？
他是知道公司離電子城比較近，但是，總不能難得來一趟市裡，就總能遇上這對吧？
太噁心了！
陳凡不是羨慕嫉妒他們，而是上天這種安排，總叫人無奈啊。
他見自己出聲後，這對狗男女也停了下來，說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倆在衛生間吃屎吃得這麼香呢，看看這位掃地阿姨，看著多窩火，就像是一坨處理不掉的大便一樣，是吧阿姨。”
“對對對，小夥子，你這個比喻太形象了，現在的年輕人怎麼就這麼不要臉了呢？我見到他倆這麼噁心，比我見過最難看的屎還要難看！”
掃地阿姨還挺配合，可能是陳凡的話，正好戳中她的心坎吧。
她起身，拿起掃把，“走走走，我要進去打掃衛生了，趕緊走。”
“切……”
於美娜不屑一顧，搭著王新國的胳膊，走了出來，對陳凡翻白眼道：“陳凡，不要老是給自己製造機會，我跟你是不可能的，知道嗎？”
“陳凡，剛才娜娜的話，你有聽到嗎？像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