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違法違紀、貪汙腐敗官員,也儘量避免冤假錯案的發生。這樣的話,無論你得罪了誰,你身正不怕影子斜,沒有人敢拿你怎麼樣?政治鬥爭是永遠避免不了的,身在官場,從古至今沒人能避開這些政治鬥爭的旋渦。”
唐子舟聽的有些痴迷,也把秦德民的教導稀釋,化作營養一點點消化,但他依然有些困惑:
“您說的這些我思想上已經有所準備,可鍾書記說我下週一就可以到紀委上班,今天已經週六了,怎麼沒一點訊息呢?”
秦德民呵呵笑道:
“要耐心一點子舟。市紀委是中紀委的垂直辦公機構,是受中紀委、省委雙重管轄的,省委是沒權利單獨調整市紀委領導工作的,他們只能協調中紀委,來達到他們想要調整的紀委領導人選。一般來說,紀委就是配合政府做工作的,那麼中紀委下派幹部也要提前通知省委,這是一種默契,也是官場中必不可少的規則。所以呢,省委只要肯協調,事情就一定會辦成。更何況,咱們春江市是山南省唯一一個副省級城市,其經濟地位和政治地位已比肩省城台山市,省委更會不遺餘力的支援鍾書記的工作,這就是鍾書記有把握讓你主持紀委工作的主要原因。”
兩個人正聊的火熱,秦詩詩從廚房裡面偷偷跑出來,她一聲驚叫:
“哇塞,你們倆都聊啥呢這麼投入?水都已經熬幹了?”
唐子舟慌里慌張的去拿煮茶器,結果一不小心把茶几上的茶杯帶翻了一個,“啪”的一聲落在了地上摔碎了!
許文慧也從廚房裡走了出來,見唐子舟尷尬的漲紅著臉,趕忙安慰他:
“歲歲平安,不就碎了一個杯子嗎?詩詩,趕快去打掃一下!”
秦德民也笑著安慰他:
“你快坐吧子舟,碎就碎了吧,一個杯子算啥?我看這茶還是讓我來沏吧!”
唐子舟更尷尬了,這要是大馬金刀的坐著等喝茶,那成了什麼樣子?
秦詩詩看著他那囧樣,捂著嘴笑的喘不過氣:
“你呀子舟,嘻嘻……,你就是一個大笨蛋,我的天,沏個茶有那麼難嗎?你們倆呀,竟然還把水給燒乾了?哎呦我的媽,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許文慧走過去輕輕打了她一巴掌:
“你還笑?誰讓你偷偷跑出來的,快到廚房幫忙去!”
“我打掃碎杯子呢!”
“我來,你去廚房。”
“媽,您今天真要把剝削進行到底呀?”
“你這孩子,虧你還是個大學生,又在報社工作,見過什麼叫剝削嗎?乾點兒活你一大堆的理由,切個辣椒你嫌辣眼睛,削個土豆你又怕削到手,你說你能幹點兒啥?端盤子你總會吧?去把那些做好的菜端出來,讓你爸和子舟喝兩杯。”
“我不想讓子舟喝酒。”
“喝點兒酒怎麼了?”
“我怕他影響到我嘛?”
“你這臭丫頭,人家喝酒怎麼會影響到你呢?”
“我……,我……,反正我就不准他喝酒!”
秦詩詩互搓著嫩白的小手,兩隻眼睛偷偷瞄向唐子舟,一張臉羞的像紅布似的。
許文慧終於明白了些什麼,心裡暗歎,女大不中留,看來,是該給他們辦婚事了。
秦德民起身從酒櫃裡拿出一瓶五糧液:
“今天誰抗議都無效,子舟的事情有了眉目,我心裡高興,多少我也得陪子舟喝點兒!”
秦詩詩沒敢違抗秦德民,一雙美眸在唐子舟身上瞄來瞄去的,那種愛意密密的把唐子舟包圍起來!
唐子舟跳躍式的輾轉各個行政單位幹了幾個月的主政領導,已初步具備了基本的行政思維和邏輯判斷能力,雖然還沒到遇事三思而後行的地步,但至少可以把能想到的都想全了。對於秦德民的分析,唐子舟還是贊同的,他也因此心裡踏實了許多,也更想和老丈人同飲幾杯以示祝賀。
但秦詩詩似乎在向他暗示,今天有“重要節目”需履行?唐子舟當然樂於履行“重要節目”,但他也不能掃了秦德民的興致?進退兩難之際,秦德民已經開啟了酒瓶,許文慧和阿姨也把菜端上了桌子。
唐子舟只好先滿足秦德民的興致,至於秦詩詩的暗示,他只能當做看不見了!
第二天一大早,唐子舟還沒起床,秦詩詩打來電話質問:
“昨天給你發了幾條微信,你怎麼不理我?”
唐子舟趕忙開啟微信,還真是,秦詩詩一共發過來四條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