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我想送他的畫去巴黎的藝術展上展示。”
楊雲舒有些狐疑:“那他給你多少錢?”
“張逐現在還沒有名氣,需要參加這些活動打響名號。他來幫我們操作,只收一點差旅費。如果作品在展覽上賣出,就可以拿到收益。”
“還要你們給錢,那不就是個中介。”
周明赫沒有否認:“如果確實能提高張逐在圈裡的知名度,花錢也應該。”
楊雲舒無意管他怎麼運作張逐,她更關心他現在的狀態:“你怎麼跟你賬號評論區裡那些人吵起來了,這樣不太好。”
她眼見周明赫剛還笑盈盈的一張臉,頓時就滿面怒容:“有什麼不好,沒有別人能罵我,我不能罵回去的道理。
“要我說,那些人真是太過分,都追著罵了多久了,沒個消停。越是不回應,越是覺得我軟弱好欺負是不是,真不能慣著……”
“明赫……”
“……我還就罵了,憑什麼我非得承受這些不可……”
“周明赫!”
楊雲舒提高聲音,周明赫終下停下罵聲,看著她,怒氣未消。
“你是不是忘記吃藥了?醫生說要按時按量吃藥,你今天一天都不在家,吃藥了嗎?”
“吃了啊。”周明赫面部表情立馬放鬆,變臉比翻書還快,又恢復了笑盈盈的模樣,“一直在吃,中午那頓我帶著的,張逐給我裝的,你可以問他。”
楊雲舒看了一眼張逐,目光又挪回周明赫身上:“晚上這頓你也該吃了。”
“我知道。醫生說的飯後吃,不然傷胃,我胃本來不好,一會兒吃完飯我就吃,雲姐你放心。”
周明赫是成年人,又跟她非親非故,縱使心裡擔心,知道他說的都是託詞,也不可能真的逼著他去做什麼。只等他在廚房做飯,張逐出來,好好跟張逐說了一通,要他一定盯著周明赫吃藥。
吃了晚飯楊雲舒就回去了,張逐在他包裡找到早上裝好的藥:“你怎麼騙楊雲舒你吃了。”
周明赫將藥盒拿過去倒進垃圾桶裡:“她要是知道我沒吃,肯定會說我一通。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跟她沒關係,你也不要告訴她。”
“她是關心你。”
“我知道,但我不需要。”他一把抓住張逐的衣領,把他拖進臥室,關上門,“我只需要你關心我,哥哥。”
“我也關心你。”
他把張逐推倒在床上,俯在他上方,一條手臂撐著床,另一隻手掌壓著他都胸膛,逼近他,輕笑,帶著嘲諷的味道:“你關心我?你前段時間沒少欺負我。我都那樣了,都喊著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