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去哪兒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打電話也不解,周明赫不適煩躁,止不住對張逐心懷不滿。就在他憋不住,又要打電話時,張逐回來了。
不僅他人回來了,還帶了一大堆東西,全是畫材,包括畫架、畫布、畫筆、顏料等。他也不問周明赫的意見,自顧自就在陽臺收拾了一塊兒空地出來,把他這些東西搬了過去。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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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走
從這天開始,張逐不去畫展了,而是支個架子,在家畫畫。其痴迷程度不亞於前些日子不停逛畫展,也是從早到晚,從晚到早,幾乎快要廢寢忘食的程度。
他一旦投入什麼就不管不顧的,這苦了周明赫,要催他吃飯,催他睡覺,甚至提醒他上廁所。
更讓周明赫厭惡的,是那到處沾染的顏料和一塌糊塗的客廳,還有顏料那種令他不舒服的氣味兒。他很懷疑,就是那股氣味兒燻得他頭痛反覆,一直不好。
頭痛已經超過一週,時輕時重,吃了很多種止痛藥,都不是很有效,只有睡著的時候會好一些。周明赫就靠睡覺來度過疼痛難忍的時候,白天黑夜的也沒了睡覺的正點,每次睡醒,疼痛又會加重。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他的嗜睡、頭痛、精神不濟、頭暈目眩,是因為生了病,腦子裡長了不該有的東西,說不定他已經得了某種絕症。
他忍著不適來到張逐旁邊,看了看他沒日沒夜都在創作的“作品”,除了一些亂七八糟的顏色,什麼也看不出來,而張逐還在不停往上新增顏色。
他不知道張逐是不是打算像別的畫家那樣,試圖透過繪畫來表達他的情緒思想。但他從未受過繪畫訓練,像個幼兒這般地悶頭亂畫,周明赫很難相信他真的能畫出什麼來。
“張逐,你還要畫多久?”
張逐頭也不回:“畫完。”
“畫完要多久?”他不說話。
等了一會兒,周明赫又說:“這些天我頭一直很痛,懷疑腦袋裡邊長了什麼東西。我要去趟醫院,你陪我去行不行?”
張逐一口回絕:“我不喜歡醫院。”
“我知道,你送我到醫院門口,你在外面等我就好。”
張逐握筆的手頓了頓,轉過頭,蹙眉想了幾秒:“我不會開車,我送你也是打車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