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總好手段,這一手圍魏救趙用的爐火純青,用趙家來道德綁架魏紅英,讓她乖乖將藥方交出來,佩服!佩服!”
蕭人豪拱了拱手,任正陽笑道:“小小手段而已,我還以為你兒子多厲害,讓我家老爺子都畏之如虎,現在看來確實高估你兒子了。”
蕭人豪也放下心來,“我自己的種,我太瞭解了,他能有什麼本事,估計是用什麼年輕人手段騙了你家老爺子。”
任正陽深以為然,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可能。
老爺子還是年紀大了,這年頭騙子這麼多,被騙了也很正常。
“趙家你打算如何處理?”
蕭人豪問出了關鍵問題。
“一個和尚挑水喝,兩個和尚抬水喝,三個和尚沒水喝。”任正陽笑了笑,“有我們兩個足夠了,至於什麼趙家,呵呵,那是個什麼東西。”
趙富還在做著傍上東華商會,一步登天的美夢。
殊不知,藥方交出去之後,趙家便再也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
“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天,我也被任總一腳踢開。”蕭人豪自言自語。
“蕭總多慮了,趙家和蕭家哪有可比性。”任正陽端起一杯紅酒遞給蕭人豪,“蕭家永遠是我們任家的合作伙伴,咱們一起發財嘛。”
“那就多謝任總提攜。”
蕭人豪抬了抬酒杯,任正陽忽然看見蕭人豪手腕上的刺青,一個古體的蕭字,從中間劈開,他忍不住好奇,“蕭總,還喜歡紋身?”
“哈哈哈,什麼喜歡不喜歡的,曾經年輕過,有些羞恥的舉動也正常吧?”蕭人豪打了個哈哈。
“蕭總不簡單啊!”
任正陽露出了老狐狸一般的笑容。
“這話說的,和任家的合作,我是真心的。”蕭人豪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點我深信不疑,但這一次東華商會在紅英藥業丟了面子,這個場子必須找回來。”任正陽看向蕭人豪,“聽聞,魏紅英和你亡妻關係莫逆,我趕盡殺絕,你沒意見吧。”
東華商會制定整個江城醫藥行業的規矩,絕不允許有人破壞。
然而,紅英藥業卻打了東華商會的人,這件事,任正陽自然要找個說法,不然整個江城還有誰會把東華商會放在眼裡?
“沒意見,完全沒有意見,若是任總需要,我也能到場。”蕭人豪樂呵呵地回應。
“好,那就請蕭總觀摩我東華商會的手段。”
任正陽端起紅酒杯一飲而盡,伸出舌頭將嘴角的紅酒舔地乾乾淨淨,“美味!”
翌日,紅英藥業,辦公室內。
“魏總,不好了,我們公司的合作商除了蘇家之外,全都單方面宣佈停止合作。”
“供應商那邊寧可賠償三倍的違約金,也不肯給我們一株藥材。”
“公司的幾個技術骨幹昨天回家的時候被人拿刀威脅,今天全都提出辭職。”
魏紅英剛剛放下包,秘書說出了一個又一個壞訊息,聽得魏紅英頭疼欲裂,“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
藥方都交給趙家了,就算要找麻煩也不該找自己而是找趙家啊。
怎麼全都找上紅英藥業了?
“是是是東華商會,他們說東華商會放出話來,誰要是敢和我們合作,就別想在江城立足。”
秘書都快急哭了。
她忍不住看向一旁的蕭陽,她記得很清楚,就是這個傢伙,就是他打了東華商會的人,才讓他們公司遭此大難。
魏紅英腦仁生疼,她揉了揉眉心,“先穩住員工,生產業務都先聽一聽,我來想辦法。”
“紅英,你還想什麼辦法啊!”
就在這時,趙東來、趙富、趙懷柔一干人等走進了辦公室。
魏紅英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你們來幹什麼,來看我笑話的?”
“紅英,咱們是兩口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怎麼可能呢?”趙東來好言相勸,“如今紅英藥業已經被東華商會針對,我也不忍看你的心血付諸東流,不如把公司給我吧。”
“笑話,真是笑話。”
魏紅英眼中盡是悲哀,“趙東來,你是不是真的當我傻,你們從我這拿了藥方不是給東華商會了嗎?為什麼,為什麼他們還要針對我?!”
“搞了這麼多事情,不就是為了補氣散的秘方,好,秘方我給了,怎麼?你們現在要聯合東華商會對我趕盡殺絕?!”
聞言,趙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