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缺胳膊少腿,只是腳上打了石膏,她鼻子一酸眼淚不受控制的落下來。
趙紅軍正低頭看著棋盤思考下一步該如何走,沒有發現林曉玲的到來。他對面的病友看到林曉玲站在一邊激動的樣子,覺得不對勁,趕緊提醒趙紅軍。
趙紅軍順著病友的提醒往林曉玲這邊一看,他激動的把棋子一扔,把輪椅往林曉玲身邊挪動。林曉玲見趙紅軍看過來,把眼淚一擦,趕緊迎上前推輪椅。
“你怎麼來了?“趙紅軍迫不急待的追問。
“我坐火車來的,你什麼時候受傷的,嚴重不嚴重?“林曉玲雖然已經確認趙紅軍沒大礙,可還是想知道具體情況。
“沒事,我都快好了!“趙紅軍不想林曉玲擔心,過去的事也不想再提。“你還說你怎麼來的,誰通知你我在這裡?”
“軍分割槽的都找到我們學校去了,你還敢說沒事?“林曉玲是真的不懂這些,開口就把事情經過說了。
趙紅軍心裡咯噔一下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他這麼一點小傷還勞煩軍分割槽的人通知家屬,這不是小提大做。再聯想到醫生一直不肯把傷情告訴他,他是真的開始擔心,不過再一次回想受傷經過後,他又不確定了。
林曉玲在後面推著趙紅軍往病房走,倆人邊走邊聊,訴說著分別期間發生的大事小事。林曉玲想到趙紅軍還不知道林建業調去省城的事,她趕緊把這訊息說出來讓他高興一下。
趙紅軍確實高興,不過他是高興以後終於不用擔心林曉玲在省城一個人有什麼都沒有人幫忙,有了林建業他這邊在部隊也能放下心來,安心工作,再也不用擔心家裡。
林曉玲是真高興,擔憂害怕過了幾天,突然發現一切都是自己嚇自己,她現在看什麼都高興,更不說還有趙紅軍在身邊。回到病房,她先把趙紅軍扶上病床躺著休息,才準備去找趙紅軍的主治醫生。
到了醫生辦公室,找了一圈才知道趙紅軍的主治醫生已經下班,要明天早上才會上班,醫生們都是三班倒,主冶醫生不用上夜班,可是有時候有了手術也得連夜打轉。林曉玲就運氣不好,剛好遇到趙紅軍的主治醫生半夜被人叫起來做了一臺手術,白天又堅持上班,到了下午巡完病房才下班回去休息。
林曉玲就像一個被判了死刑的犯人,剛得知改判了死犯,又得壟望蜀的想改成無期,在等待法院的判決書,好不容易法官要宣判,結果又告訴她休庭,改天再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