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妹妹!”
荊劍第二個轉身。
蔣豪手短腳短身形像冬瓜,又缺乏運動,很快就被荊劍超過。
荊劍一口氣衝上樓,見保姆跌坐在嬰兒房門口,身體瑟瑟發抖,滿臉都是驚恐。
“怎麼了?小雅妹妹她怎麼了?”荊劍著急大喊。
“太太,她,她......”
保姆面色慘白,顫抖地指著關上的房門,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小雅!”
荊劍心急如焚,什麼也顧不上了,直接一腳踹開房門,衝了進去。
然而。
眼前的畫面卻讓他呆住了。
小雅披頭散髮地坐在小床上,溫柔地抱著孩子,粉色的睡衣釦子解開。
那長著醜陋狗頭的嬰兒,正用力吮吸著母乳,表情十分享受。
原來她正在給孩子餵奶。
荊劍老臉一紅,連忙背過身去。
“小雅妹妹,我不是故意的。”
小雅彷彿毫不在意,抱著嬰兒,臉上充滿驕傲和寵愛的笑容。
“劍哥,你看,我的孩子多可愛啊。”
這時。
其他人也趕到了。
蔣豪拼了老命跑上來,喘得大氣不接小氣,滿頭都是汗水。本來滿是擔憂,一見這情景,頓時著急了。
“看什麼看,給老子滾出去!”
他氣不打一處來,使勁將荊劍往外推,然後把門關上,不許任何人看他妻子餵奶的畫面。
大家面面相覷。
就算孩子有問題那也是小雅親生的,她給孩子餵奶很正常吧,保姆為什麼要尖叫?還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蔣豪憤怒地指著保姆,罵道:“你是不是吃飽了撐著,想找死啊?太太好端端的,你鬼吼鬼叫個什麼?”
“太太她,她......”保姆又是害怕又是委屈,戰戰兢兢地道:“她喂的不是奶,是,是血......”
“血?!”
蔣豪身體一震。
眾人也是大驚。
“你沒看錯吧?如果喂的是血,那這孩子的問題就大了......”陸非驚聲道。
蔣豪難以置信,狠狠地抽了保姆一巴掌。
“你胡說八道什麼?”
“蔣總冤枉啊,我真沒說謊,不信您自己去看......”保姆捂著臉哭道。
“你還敢!”蔣豪惱怒地抬腿踹向保姆,可是腿太短了,第一下沒成功。
“阿豪,別忙著發脾氣,你趕緊進去看一眼啊。”陳金髮連忙拉住他勸道,“陸掌櫃還在這裡,真有事他還能幫你解決,你跟個下面的人過不去,有啥用?”
蔣豪也知道輕重緩急,他喘了幾口粗氣,剋制住情緒不再管保姆,轉過身小心翼翼地推開嬰兒房的門。
先透過門縫朝裡看了眼,才小心走進去。
“老婆。”
“豪哥,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成天大吼大叫的,吵到孩子。”小雅已經喂完奶了,把孩子放到小床上,用手溫柔的拍著。
“我會注意的,老婆,你累了吧?要不要吃點東西,回房休息?”
蔣豪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走過去,鼓起勇氣朝小床上一看。
心頓時涼了。
長著醜陋狗頭的小怪胎滿足地蜷成一團,甜甜地沉睡著,狗嘴邊的一圈茸毛上,沾著紅色的液體。
不是血,是什麼?
“這孩子,一天比一天能吃,我真怕我這身體跟不上了......”小雅寵愛地看著孩子,臉色似乎更加蒼白了。
隨即,身體晃了晃,就軟軟地倒了下去。
“老婆?老婆,你怎麼了?”
蔣豪慌忙摟著妻子,發現她只是虛弱地暈過去後,微微鬆一口氣,趕緊將她送回主臥。
小雅慘白著臉躺在床上,眼圈微微凹陷,看起來十分虛弱。
蔣豪心疼極了。
“陸掌櫃,我看到了,是血!那小崽子,吃的就是我老婆的血!”他一想到小怪胎嘴邊的血跡,就毛骨悚然。
“能吸食母親的精血,表明這孩子絕對不是錯胎,恐怕是個......邪物。”陸非沉聲道。
但究竟是什麼邪物呢?
荊劍臉色十分難看,作為玄門中人,他自然也明白吸血意味著什麼。
“好好的胎兒,為什麼會變成邪物?”蔣豪眉頭擰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