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我的頭好痛!”
黃俊鯤痛苦地抱著腦袋。
“頭疼?你是不是感冒了……”黃母坐到床邊,伸手去摸兒子的額頭,卻嚇得臉色大變。
“兒子,你的額頭……”
燈光下,黃俊鯤的額頭竟然詭異地扁了下去。
“怎麼回事……”黃父也大驚失色。
還不等他們反應過來。
黃俊鯤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啊!我的手……”
黃父黃母驚恐地看到,自家兒子兩隻手,竟然以不可思議的角度突然折斷。
橋洞下。
“打你個死人手!打到你有錢不能收!”
尖臉老太婆拿著鞋墊子,不斷地抽打著稻草人,眼神裡充滿了興奮和痛快。
“打你個小人腳! 打到你有鞋穿不了!”
“打你個小人口!讓你有氣喘不過來!”
“打你個小人眼! 讓你眼紅又眼發直……”
一套操作下來,稻草人面目全非渾身扭曲,她才意猶未盡地鬆手。
“陸家小子,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尖臉老太婆嘎嘎地怪笑聲,在陰暗地橋洞迴盪。
邪字號院子裡。
“老闆,泥人變成這個樣子,你那個同學還能活嗎?”虎子看著桌上四肢扭曲慘不忍睹的泥人,感覺心驚肉跳。
“放心,死不了。”陸非拍了拍手上的花生殼,“只不過,渾身的骨頭被硬生生折斷,那滋味恐怕比死還難受。”
“嘶——”虎子倒吸一口涼氣。
沒想到打小人的手段居然這麼狠,那人對老闆多大仇多大怨啊!
不過痛死都是他活該,誰叫他對老闆使陰招!
“兒子,你要挺住啊。”
這時,渾身骨頭折斷,已經痛得暈厥過去的黃俊鯤,被父母連夜送進了醫院。
“老闆,你這同學是不是跟你有深仇大恨啊?”虎子又問。
“我也不知道,上學那會我跟他就不熟,畢業後就更沒有交集了,哪來的仇恨?”陸非攤了攤手,也露出一絲迷茫。
黃俊鯤拍他後背的時候,他猛地感覺到一股陰冷,體內的法力開始本能運轉。
這是被下術的表現。
但黃俊鯤就一普通人,哪懂什麼術法?
陸非心中疑惑,但法力不會胡亂反應,於是他不動聲色,假裝拍黃俊鯤的肩膀,悄悄拿走其兩根碎髮。
如果對方沒做什麼,那麼萬事大吉。
如果敢打歪主意,就別怪他以牙還牙了。
結果,那貨還真對自己使了手段。
可是為什麼呢?
陸非不喜歡猜,他決定親自上門要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