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父子開啟後門,將陸非和荊劍拖進院子,丟進倉庫裡。
“老爸,還有兩個跑了,他們不會再來找麻煩吧?”
“有莎莉大師在,怕什麼?就怕他們不上門,來就是給母夜叉送人頭。”
“男的給母夜叉,那小妞留給我,嘿嘿!”
“玩歸玩,後面要處理乾淨。”
“放心吧老爸,又不是第一回了......”
父子倆鎖好門,奸笑著離開。
聽著他們的笑聲遠去,陸非和荊劍從地上爬起來。
“人渣,畜生!還敢打鐵姑娘的主意!”荊劍憤怒地大罵。
“那也得他們有命才行!先找人,弄清楚了金紡絲,慢慢跟他們算賬!”陸非吸了一口氣。
兩人環視凌亂的倉庫,發現角落裡躺著個人。
過去一看,不是小柱是誰?
小柱鼻青臉腫渾身傷痕,腳上的鞋少了一隻,被五花大綁著,像一塊破抹布似的被丟在地上。
荊劍趕緊檢查了下,發現他只是暈過去而已,微微鬆了口氣,打算叫醒他。
正如金家父子所說,他們打算用小柱去喂白髮鬼。
“算了,別叫醒他,讓他睡著吧。這小子太沖動,免得他破壞我們的計劃。”陸非擺擺手。
“話說回來,你到底有什麼計劃?”荊劍滿肚子問題,伸手摸了摸肩膀,露出一絲興奮,“那些蟲子不咬我們,是不是龍鱗的原因?”
“那當然!區區幾隻蟲子,哪敢在真龍面前造次?”陸非冷哼一聲,“計劃很簡單,無非是將計就計,看金家父子到底用的什麼邪物害人。
“你是不是看出什麼了?”荊劍皺了皺眉,“那個不男不女的傢伙,到底是什麼人?我看他很不好對付!”
“荊兄,你說南洋什麼最多?”陸非不答反問。
“我不道啊,我又沒去過南洋。”
陸非白了他一眼:“人妖沒聽說過?”
“啊?!”
荊劍傻眼。
“那我再問你,南洋最盛行什麼邪術?”
荊劍一愣,脫口道:“降頭術!”
“沒錯!”陸非點頭,“我猜那個莎莉大師,用的就是蟲子方面的降頭。”
降頭術是南洋一種極為邪惡的巫術,一切皆可做降。
不同的降頭師修煉不同的降頭。
五花八門,邪惡危險。
“人妖,也能做降頭師?”
荊劍被雷得外焦裡嫩,半天合不攏嘴。
“人妖怎麼不能當降頭師了?你這是歧視!金家父子給阿香的,顯然就是一種蟲降!”
至於是哪種蟲子,陸非已經有了猜測,但一切還要等到晚上再次見到白髮女鬼才能證實。
荊劍想到大漢口吐蟲群的詭異模樣,不禁打了個寒顫。
“我聽說降頭只有降頭師能解,人一旦中降,會死得很慘!咱們不會中降頭吧?”
“如果是其他降頭,那還真不好說,誰叫他用的是蟲降呢?”陸非微微一笑,“有真龍之氣護體,你怕什麼?”
“幸好!”
荊劍又摸了摸肩膀,心中多了一絲底氣。
兩人安靜待在倉庫,耐心等待。
天色暗下。
錦鴻製衣廠下班鈴聲響起。
工人們匆匆離開。
幾分鐘的功夫,廠子就變得鴉雀無聲。
“張小道,天黑了!”
“走!”
鐵盛蘭和張墨麟翻過高高的圍牆,在工廠裡悄悄地藏了起來。
夜色漸深。
小鎮唯一的酒吧。
莎莉一出現,就引起了全場轟動。
在他們這個小地方,如此妖豔勁爆的異國美女可不多見。
一雙雙猥瑣的眼睛盯著莎莉。
他毫不在意,反而頗為得意,紅唇勾起妖嬈的笑容,雙眼慢慢掃視眾人,彷彿在挑選獵物。
最後,他的目光停在一個身強力壯的年輕人身上。
還是年輕的好。
鮮嫩多汁。
莎莉扭腰走過去,對著年輕人勾了勾手指頭,那傢伙就像失了魂似的,在眾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跟著他走了。
與此同時。
金家父子也開始忙碌了。
他們將昏迷不醒的三個人裝上車,搬到工廠。
沒有朱老頭,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