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勇氣指認。
“你們認錯人了。”冰冰連連後退，儘管戴著墨鏡和口罩，還是用手擋著臉。
“陸掌櫃，我們不會認錯，就是這個聲音。當時我們還很感激，以為她是為了我們好。”
“我們也沒想到，她是騙子！”
“你個姑娘太可恨了！聽說你還是個網紅，你為什麼要騙我們？”
“我家孩子的臉被開水燙了，我們到處求醫問藥，好不容易聽說邪字號有寶物......”
“現在，陸掌櫃不賣給我們了，都怪你！”
夫妻倆越說越激動，伸手去拉扯冰冰。
“你們認錯了！”冰冰連防曬衫都沒穿好，就往外面跑。
夫妻倆追了出去。
在街上拉扯之間，冰冰的帽子和口罩都掉了，那張難以言喻的醜陋面孔，一下子暴露在街道上。
“我靠！那女人的臉咋了？”
“那還是人的臉嗎？”
瞬間，街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她吸引。
“不要看！不許看！”
冰冰驚動地大叫著，雙手掩住臉龐，跌跌撞撞地跑走了。
但還是有許多路人拍下了她的照片。
當天。
女網紅冰冰毀容的新聞就登上了熱搜。
社死，也是死。
她過去的種種黑料也被扒了出來，背刺朋友，霸凌同事等等，別說進軍娛樂圈，連網紅也做不成了。
人骨項鍊無差別吸引所有目光，她活在這些目光裡，也死在這些目光裡......
冰冰走後，那對夫妻回到邪字號，跪求陸非把神仙皮賣給他們。
“陸掌櫃，求你救救我們的孩子吧。”
“你們出得起錢嗎？”陸非表情平淡。
“要多少錢？”男人小心翼翼地問。
虎子道：“我們邪字號的寶物，至少也是六位數。”
“這麼多......”夫妻窘迫地對視一眼，“我們手頭只有幾萬塊，可以先賒賬嗎？你放心，我們後半輩子做牛做馬也會還錢......”
“邪字號概不賒賬！”陸非一口回絕，“沒有錢，可以拿邪物來交換！我是開門做生意，不是做慈善。看誰可憐就把東西賣給誰，這生意就沒法做了。”
送走了這對夫妻，邪字號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目前所收邪物累積至12件。”
陸非在賬本上做好記錄，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話說，大半個月都過去了，荊劍還沒好嗎？”
荊劍遲遲沒有動靜，不過陸非聽到三味茶樓重新營業的訊息。
“先去茶樓坐坐，打聽一下靈隱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