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態龍鍾的長老,氣得血壓飆升,厲聲回應:
“賊寇,闖我王家,打殺護衛,你可知你在做些什麼!”
“行了,老東西,我捏軟柿子,何錯有之?”
古祈岸撫手長笑,開門見山道:
“不與伱囉嗦了,交出風天養,今日我若得不到拘靈遣將,必滅你王家滿門,說到做到!”
“小輩,過了。”
“我王家千年底蘊,可不是你這種卑賤臭蟲撒野的地方!”
王藹之父從躁動不安的人群走出,冰冷的眸子透露著純粹的殺意,凝望全性門長,絕不肯妥協。
“王老闆”
古祈岸語氣微沉,唇角的笑意更盛,勝券在握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啊?”
“你拖家帶口的,說話還這麼猖獗,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我王家沒你要的東西,即刻給我滾出去。”
手握煙桿的族老,神色不善,他打量一眾妖人,對跟隨在青年身旁的兩位邪修大宗師感到棘手,真要火拼的話,王家必會被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有沒有,你說的不算。”
古祈岸輕輕抬手,身後的全性精銳,拖來一位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王家俘虜。
“王老闆,各位前輩,我耐心有限,話不想問第二遍。”
“噗嗤!”
當著所有王家族人的面,古祈岸身側的邪修,體高八尺,魁梧暴虐,凶神惡煞的面容擠出一抹詭異的獰笑。
他竟隻手按壓那俘虜的腦袋,稍發力連帶著脊骨一起拔出,隨手擲到王家家主的腳下。
“啊!!!”
目睹此景的王家婦孺,大驚失色,急忙退避。
空氣好似一瞬凝固,可怕的氛圍不斷蔓延,王家家主與幾位修為莫測的族老,怒意宛若風暴席捲在場。
族人就這麼被全性虐殺,四人幾欲暴走,周圍更多的護衛、打手,無不是手持洋槍,瞄準古祈岸,隨時準備扣動扳機。
“門長,動手麼?讓我等殺個酣暢淋漓?”
衣衫襤褸的老者,發出陰惻惻的笑聲,看似徵詢意見,實則施壓於王家。
“莽撞,你這粗鄙的莽夫,可莫要嚇到王老闆的家眷。”
古祈岸故作斥責,他在權衡到底要不要屠了王家滿門。
這會兒國內的名門正派,差不多都結盟了,要是直接屠了王家,他拿不定主意三一門會不會摻和進來。
只要三一門作壁上觀,縱使諸派圍攻,古祈岸也有魄力扛得住。
霎時。
他的遲疑結束,已作出決定,緩緩起身,驅散門人向後保持距離,笑望王家的掌權者:
“也罷。”
“今日我興致不錯,還請幾位前輩賜教。”
“若你們能傷及我半分,我這就帶門人離去;若做不到,還不願交出拘靈遣將,就休怪晚輩把你王家.屠戮殆盡。”
此話一出,怒火攻心的幾位族老,焉能容忍,當即就答應了下來。
“喪心病狂的豎子,不知天高地厚,老朽這就送你打道回府。”
二族老,四族老,五族老殺氣凌冽,王家能在亂世屹立不倒,可是這幾個老傢伙帶頭殺出來的威名。
他們步入庭院,與古祈岸對峙,尚未接近,就如刃抵喉,產生半隻腳踏進地府的錯覺,毫無疑問,眼前的全性門長,極具壓迫感,修為高深。
“蓬!”
身陷三位老東西的圍困,古祈岸從容自若,炁行經脈,體表猝然繚繞赤武真炁,他輕聲道:
“來?碰碰。”
“哼!”
二族老咬破指尖,右手行雲流水地攤開懸掛腰間的一副灰暗畫卷。
他以血作畫,熔鍊真炁,枯槁的手指爐火純青地勾勒,一頭栩栩如生的兇虎放聲嘶吼,散發濃郁的煞氣。
王家神塗。
除了在陰陽二紙上實時聯絡的手段以外,還涵蓋數種殺伐之術,如傳說中的馬良神筆,心有所想,即能所畫。
“吼!!!”
山君撲襲而至,體格龐大,速度快得只有一抹殘影,欲撕咬古祈岸的上半身。
與此同時,另外兩名族老,也各自刻畫他們所擅長的兵器,鋒銳的刀劍、戰矛、斧鉞、一呼而上。
“砰!”
場中發生恐怖一幕,那玄衣青年,拳勢霸道,形似雷霆,竟摧枯拉朽地轟穿墨染兇虎的腦袋,瞬間炸成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