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他臉色劇變,清晰感受到手腕傳來異樣的感覺,有密密麻麻的炁流沿著他的手腕進入身體,傳播的速度根本來不及阻止,最為詭異的是,他神明靈消磨的速度,大不如前。
十分之一
二十分之一
三十分之一
隨著時間的推移,無根生髮現,體內的四肢百骸,五臟六腑,全被神秘的炁流覆蓋著,他化解炁的速度,跟不上對方的侵襲速度。
“你,到底是誰?”
無根生嘴角流下血跡,不甘心地抬頭問。
“噗嗤!!”
呂慈冷眼俯視,不作回應,手心一發力,就像火焰點燃炮竹的引線一樣,製造連鎖反應。
“嘭嘭嘭!!!”
無根生的身體,連續傳來沉悶的聲響,諸多要害、器官在炁流的爆炸波及下,淪為碎塊。
他死了。
瞪大的眼睛,黯淡失澤,殘留著驚愕、懊悔的情緒。
為杜絕死而復生,呂慈屈指一彈,射出一道炁勁,打爆那顆無力耷拉的腦袋。
等他回到沙窟時,梁挺的兩眼已被挖除,黑漆漆的眼眶,滲著血水,露出斷裂的筋脈。
“解決了”
高梅的餘光瞧見呂慈走來,詢問結果。
“嗯。”
“這事我幫你”
他熟練的從儲物環裡取出成套的刑具,一副慷慨,無須客氣的模樣。
“那就有勞了。”
高梅微微一笑,接受他的好意。
隨後,呂慈上前,單手鎖喉,利用雙全紅手,治療梁挺的傷勢。
讓原本垂危的他,轉眼變得生龍活虎,就連說話的能力與聽覺都恢復了,唯獨視野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
“啊!!”
“賤婦,我要殺了你!!”
梁挺劇烈地掙扎著,嘴裡喘著粗氣,相當不服,滿腔的怒火,沖垮理智,獰笑叫囂著:
“呵,呵,這麼恨我,我一定折磨.”
“噗嗤!!”
“嗚嗚啊啊!!!”
沒等到他把話說完,呂慈左手粗暴地伸進他的嘴裡,抓住那根溼熱的舌頭,一拔出來,揮刀落下,痛得他眼球佈滿血絲,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著急什麼,小年輕。”
呂慈沾滿血的左手,拍了拍梁挺滿是橫肉卻僵硬似鐵的臉龐,安撫道:“時間長著,省著點力氣。”
“嗚嗚.”
梁挺口齒不清,失去舌頭的他,恨意洶湧,卻沒辦法說出完整的話語。
緊接著,呂慈左手抓著他的腦袋,數百倍的放大神經痛覺感知。
“嗚嗚!!!”
剎那間,梁挺淒厲的慘叫著,呂慈還未動刑,僅是些許吹過的微風,就像無數的刀子劃破他的肌膚,疼得他渾身都在發顫。
旋即,一場殘酷的折磨開始。
呂慈手握兩把泛著寒芒的剔骨刀,在多處關節,骨骼的外圍,做標記,劃出一道裂口,最後連線在一起,輕易剖開那層厚厚的豬皮。
梁挺哪裡能承受得住這種酷刑,掙扎片刻,就疼得昏厥過去了。
然而,呂慈紅手的能力,又在下一瞬,直接把他給喚醒,繼續凌遲。
“啊!!啊!!”
一寸一寸的肌肉,被切割下來,梁挺痛得無法思考。
他甚至記不清自己昏厥了多少次,眼球再生,又被捅穿,體重越來越輕,渾身的血液彷彿都要流乾了,深陷在黑暗的世界,絕望而無助,數個小時後,神經徹底麻木、崩潰。
可是,呂慈不會給他喘息的機會,在維持記憶無損的情況下,再度透過雙全手,治好他的神經。
“嗚嗚!!!”
梁挺慌了,血淚不斷從眼角劃落,他頂不住這種折磨,每當他以為自己快要死的時候,還是離奇的活下來。
“殺殺了我”他的精神在傳達著強烈而悲愴的哀求。
“求求你了,給個痛快,啊啊啊!!!”
高梅默默注視,一言不發,呂慈很有默契地配合著,繼續肢解,凌遲,修復,往復迴圈,整整折磨了兩天。
等到第三天早晨的時候,剛被治好的梁挺,神經就淪陷到崩潰的邊緣,他清晰地記得發生的一切,驚恐萬分,嚎哭著哀求:
“給我個痛快,行行好,行行好,我求你們了!!”
讓他崩潰到這種地步,還有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