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煉製百位魔將了,有它們相助,你踏平龍虎山,手刃仇人,亦是手到擒來。”
然而,王家族老微微搖首:“我本就家族的一介商賈,不善修行,若非甲申年的變故,也不至於走上這條路。”
“繼任家主的堂弟,拘了各位長輩們的魂,一起修行70來年,卻暴斃在沙漠,死因不明,強烈的預感告訴我,與天師府有關,新仇舊恨都在這兒了”
“出來這麼久,也不知道國內的情況怎麼樣,你打探打探?”
任禮謙提醒道。
他私以為憑藉二人現有的實力,隨時都可以殺上龍虎山,唯一讓他擔心的是,那些臭道長要是打了g1藥劑,也發生異變的話,可就不好對付了。
“行,那就趁著今夜無事問問。”說罷,王家族老從懷裡取出一張巴掌大小的全黑陰紙,另一半的全白陽紙被當今的王家家主——王乾隱,隨身攜帶儲存。
“滋滋滋”
伴隨著老人以指代筆,一行白色、入木三分的字跡烙印紙上,濺起屢屢白煙。
王家的祖傳手段·神圖,實時聯絡只是它的能力之一。
哪怕在現代,單論便捷,是比不上手機、電腦,可安全隱秘的程度卻是遠遠勝出。
與此同時,隔著五六千公里的遙遠距離,王乾隱感到胸口傳來莫名的悸動,下意識地取出紙張。
垂眸凝望,見是長輩詢問天師府的情報,他提筆遊走,予以回覆:
“國內設立九州安理會,管轄境內的新興異人,並建立第一所異人院校,預計七月完工,公司被解散,重組後,作為安理會的附屬部門存在。”
“各派的門長、領袖都收到了邀請,成為新的議員,或任職安理會的員工,協助上面平定各地的局勢。”
“張之維成了三位會長之一,他攜張楚嵐、張靈玉四處奔波,天師府也有一批精銳下山,目前內部空虛。”
大洋彼岸的王家族老,收到訊息,不由地皺眉,將陰紙摺疊收好,與任禮謙複述內容。
“.”
那無臉的白色老鬼,忽地爽朗而笑:
“此乃天賜良機,就這一兩個月的時間,張之維瑣事纏身,我孤家寡人,可不懼背後的威脅,就算遭遇身亡,也無所謂,倒是你,真的想好了麼?”
“你王家的基業可都是在國內啊,要是動了天師府,恐怕難逃清算,尤其是他在安理會的職位,實在是高。”
“何懼有之?”
王家族老冷笑:“覆滅他的道統,斬盡殺絕,又有誰能查到是你我所為?”
“我可與你一齊前往,但不便動手,陰魂殘留的炁息太過明顯,以你的饕餮身,對付那些老弱病殘,易如反掌。”
“好。”
任禮謙放聲而笑:“那就儘快安排吧,我對風后亦有所掌握,算不得多高的造詣,但掩護你我完美的潛入,不是問題!!”
“只需五日,待到最後一尊魔將煉成,你我即刻返程。”
王家族老聲若寒冰,目露殺意。
5月3日,夜。
蜀中,唐冢,靜謐的巖洞裡面,兩道龐大的法陣默默運轉著,一道佈置在入口處,化作屏障,防止唐門弟子誤入打擾,一道覆蓋方圓數丈,在許新的修煉下,逐漸趨於完善。
不遠處,周聖負手而立,臉色凝重而陰沉,說不上來是喜悅還是惱怒。
那三十三的悟性著實可怕,被他指點兩個月,竟把風后修至爐火純青的地步,比他那三位痴傻半生,走不出內景的三位師兄弟強太多了。
究其背後原因,周聖推測許新不是術士出身,對風后的執念本就不大。
另外,此人還被唐門囚禁了七十多年,磨滅心氣,又是垂暮之年,有慾望都算是奇蹟了,又怎麼可能被慾望絆腳。
然而,周聖不知道的是,唐門內但凡能夠繼承丹噬的弟子,無一不是對自我有著清晰的認知,他們向死而生,心性和定力都極為強大,想要跨過風后第一關並不難。
時間緩緩流逝,闔眸修煉的許新,炁息越發飄渺,似與法陣內的自然萬物融合,身體開始不斷變得透明,若隱若現,直到片刻後,徹底消失。
“蓋蓋先天之變,化吾為王!?”
周聖內心駭然,他一眼看出許新這是快要接近大成了,不由地雙手緊握,收斂著殺意。
在他的失聲驚呼中,“譁!”的一瞬,許新的身影再次顯現,座下的小型法陣也在隨風消散。
“你這摳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