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隨著墨凌晨他們早出晚歸,整個軍區的氛圍格外緊張,連平時愛出島的軍嫂都寧願在家屬院裡待著。
墨凌晨他們有時候兩三天才回來一次,我知道不能問,也說不出別什麼事情都自己往前衝。
只能默默的把藥和肉乾,肉脯每樣給他裝一點。
從樓上看家裡院子現在就兩隻雞了,兔子連帶記錄筆記一起都給搬走了,院裡靜悄悄的,看著木棉樹葉每天掉一點點,我一點也沒捨得掃,也在幻想來年開花,掉絮肯定很好看。
慢慢的上了閣樓,半躺在竹長椅上,看天,看海,看礁石。再看海水隨風浪起波浪打在礁石上,聲音啪的上礁石,嘩啦又退回去,不厭其煩的一次次想上岸,又不甘心的退回去……
思緒越飄越遠,都沒注意到有人敲院門。下樓開門,看是不認識的女人。
請問你是?找我有事?
你就是墨哥哥的媳婦嘛!不怎麼樣啊!他怎麼會:()穿書七零女配海島隨軍的平淡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