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提不起勁忽然覺得這一切都沒有意義。
有什麼意思呢?
她站起身即使身量遠低於景柏還是仰著頭與他的眼睛對視。
“我需要的是一個對我毫無欺瞞坦誠相待的丈夫我會永遠對他忠誠愛他的一切
永遠不會欺騙他
“他不能騙我他必須以最真實的面貌在我身邊他必須尊重我的一切包括我的事業我的感情我的人格你不明白嗎?”
蘇棠音緊緊盯著他的眼睛渴望從中看到一絲歉疚和懊悔這起碼證明他覺悟了他知道錯了。
她絕對會原諒他抱住他親親他告訴他以後不能這樣做了。
可沒有。
什麼都沒有。
有的只是景柏毫無波瀾起伏的眼睛有的只是他在一剎那間顯露、又被自己快速掩蓋過去的茫然和疑惑有的只是越來越濃重的佔有慾。
蘇棠音清楚意識到景柏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
都是白說。
她的心口堵得慌嗓子處好似卡了根魚刺梗的她喘不過氣難以呼吸鼻頭都跟著酸澀起來。
蘇棠音搖了搖頭聲音放輕了許多“景柏我不想說了。”
她不再收拾東西直接合上了行李箱拉著箱子就要離開。
景柏握住了她拉行李箱的手“我可以改。”
“你知道要改什麼?”蘇棠音問。
景柏沉默了。
蘇棠音又問:“你知道我在生氣什麼嗎?你知道自己做錯了哪裡?”
景柏不知道。
怪物不懂為什麼妻子氣到這種地步事實上他已經快要壓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在推開門看到她收拾行李的那一刻甚至想要直接化為最真實的模樣用觸手將她纏起一遍又一遍佔有確保她被全身標記。渾身上下打上景柏的氣息。
蘇棠音在他的沉默中越發失望:“景柏我們分開一段時間吧。”
她剛要掙開景柏的手眼前的人卻突然有了動作推開她手中的行李箱直接將人推了進去。
房門關上的聲音讓蘇棠音提起了心。
他鎖上臥室門就站在她的身前一手死死握著她的手腕。
“寶寶我說不行。”
“……什麼?”
景柏又重複了句:“我不同意你不能搬走。”
蘇棠音覺得荒謬:“我憑什麼不能搬走?”
她推著他企圖掙開他一邊推搡一邊發洩著心裡的那些委屈。
“景柏監視我的是你跟蹤我的是你騙我的是你結婚時候你說過永遠不會騙我的你說過會支援我的一切你告訴我現在你在做什麼?”
“囚禁
?拘禁?蘇棠音躲開景柏想要上前親她的嘴,任由他的手從她的衣襬下面探進去,掌心在細腰處摩挲。
蘇棠音冷眼看他:“還是婚內強/奸啊?
景柏忽然就不動了。
怪物覺得不理解,“我們是夫妻,我為什麼不能跟著你?我為什麼不能跟你親熱?
蘇棠音反駁:“你覺得這些都是夫妻間該做的事情?你懂不懂什麼叫尊重?
怪物不懂。
他有時候像個幼稚的小鬼,想要什麼就一定要得到,這會兒氣也上頭,心底的那點子恐慌讓他難以控制自己,推搡著小妻子把人貫在床上。
他知道妻子喜歡跟他做這件事,每次只要她生氣,他哄哄她,想盡辦法讓她爽快,伏低做小伺候她,她雖然會被他磨的痛哭,但總會哭著原諒他,即使第二天早上會狠狠罵他,可他們還是最好的伴侶。
他也喜歡跟妻子做這件事,因為這是人類之中最親密的行為,怪物單純的人類思維讓他以為,只有最親密的人才能做這件事,做了就證明他們是最親密的人。
因此他哄她同居,同居的第二天就把人拐上了床。
這樣他們就是最親密的人了。
可他們已經是最親密的人,為什麼不能做這件事?
明明合法,明明兩情相悅,明明彼此都很舒服。
可小妻子今天很生氣,又咬他又打他,他忙活了好久才脫下她的衣服,卻在扯內衣的時候讓肩帶勒到了她,紅痕在白皙的肌膚上格外明顯,他心疼的不行,急忙上前親她去哄她。
“寶寶寶寶,我錯了寶寶,你疼不疼?
蘇棠音上半身快被扒光了,這次徹底惱了,一巴掌呼了上去。
響亮的巴掌聲讓兩人都愣了。
怪物絲毫沒有被扇巴掌的羞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