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道的員工送走了最後一批遊客,正要開廣播清山,便看見兩人牽著手從山上走下來。
身穿橙色工作服的員工雙手交握在嘴邊,衝他們大聲喊:“快些,起霧了,再過一會兒要封山了!
景柏溫笑著朝工作人員點頭,待來到索道邊的時候,頷首道:“不好意思,和我妻子下山慢了些,我們現在就下山。
工作人員問:“你們下來的時候上面還有人嗎?
這裡只有一條路,如果他們下山沒有見到人,那大概就是真的沒人了。
景柏搖頭:“沒有。
蘇棠音在悄悄跟他別勁,掙著要從他的掌心中將自己解放出來。
景柏握的很緊,工作人員也沒發現異常,忙回笑收費,替兩人開啟索道。
一直到進入只有兩人的索道里,景柏還是沒鬆手。
這會兒功夫讓蘇棠音的臉都漲紅了,氣的喘著粗氣,額頭上浮現一層細密的汗。
景柏坐在她身邊,聞到她身上清甜的味道,額頭上的青筋橫跳,側臉上裂開小口,觸手蠢蠢欲動。
在蘇棠音瞪來的時候,他又快速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切換為原先的那副好丈夫模樣。
“寶寶,怎麼了?這麼生氣?
蘇棠音驚詫:“你還好意思問?景柏,鬆手!
景柏卻懶洋洋靠在座椅上,抬起兩人交握的手,在蘇棠音的眼前——
吻了吻她的手背。
蘇棠音渾身的汗毛都要炸了。
“景柏!
“唔,寶寶好香。
他的眼睛微眯,神情是陌生的痴迷,像是飲鳩止渴一般不斷親吻著她的手背,如玉的臉上泛起了紅潮,就像是在用她的手……
蘇棠音踹了他一腳:“滾!
這次景柏倒是沒有強行扣她,而是收回了手溫笑著看她。
蘇棠音又羞又氣,恨不得照著他的臉上給一巴掌。
“寶寶,不生氣了。
蘇棠音沒理他,別過頭深深呼吸了幾口,讓自己的心情平穩些,免得過會兒忍不住真動了手。
景柏湊近了些,親了口她的側臉。
蘇棠音:“!!!
“你幹什麼呀!她忙往旁邊滑了些,景柏跟著她挪動,一會兒便將她逼到纜車壁的位置。
她的臉側就是透明的車窗,可以看到下面的萬里高空和鬱鬱蔥蔥的森林。
景柏與她的眼睛平視,神情溫柔又繾綣。
“寶寶,你記不記得去年,我跟你求婚就是在纜車上。
蘇棠音一愣,忽然想起來了那天。
是過年,也是在纜車上,伴著外面的煙花,景柏跟她求了婚。
只有他們兩人在場。
蘇棠音看著他的眼睛,興許是那件事觸動了她,又或者是景柏溫柔的眼神,她抵在他身前的雙臂鬆了些,景柏找準機會湊了上來含住她的唇。
他一手扶著她的後腦,一手握住她的後頸讓她仰頭,咬著下唇一股腦衝破,含住香津輾轉。
蘇棠音回過神的時候已經
被他按在懷裡,她皺眉想要去咬他,景柏死活不撒開,血腥氣蔓延在彼此的唇齒間。
蘇棠音嚐到一股甜膩的味道。
她微微一愣,這味道……好熟悉。
趁她思考的這會兒功夫,景柏已經將人抱在膝上,面對面坐在他的懷中。
他好像跟她許久沒見過面一樣,親的格外用力,蘇棠音推他咬他都沒反應,反而將自己的力氣耗盡,出了一身的汗。
這兩天是怪物最沒有安全感的時候,不管是蘇棠音獨自來到舟青山,還是她被那隻鮫怪帶走,又或者她被捲進了另一個世界,而他沒辦法過去,這一次次的分離一而再再而三挑戰著怪物的自制力,他的理智瀕臨崩潰,他的慾望前所未有強大。
纜道很長,卻也不夠他將人按在懷裡標記個完全。
要回去,要立刻回去,就現在,回家,狠狠標記她。
察覺到丈夫的手要去掀她的衣襬,蘇棠音就算是再厚臉皮也沒辦法在這裡跟他做這件事,她心下一惱,也知道咬他沒用,心一狠直接咬了自己。
小妻子的血流出,怪物的動作立刻停下。
蘇棠音忙推開他,紅著臉喘著氣,唇上還沾了些血,也不知道到底是他們誰的。
“寶寶,你流血了。景柏伸手想要掰開她的唇,焦急要去看她的舌尖。
蘇棠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