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邊,情緒高昂,沒有一點慌張。
全場最淡定的屬景柏和聞煦,一個是不在乎,一個是不耐煩。
一直走到最前面,鮫怪終於停了下來。
它面對著一堵牆,那就是一面平整的牆面,光滑、毫無特點,蘇棠音看不出來它有什麼別緻的地方。
可鮫怪卻渾身發抖,激動到不行,“孩子……”
蘇棠音掙開景柏的手上前:“你說它在裡面?”
“寶寶——”
景柏沒喊住蘇棠音。
聞煦笑了聲,立馬得到了景柏的一個冷眼。
蘇棠音指著那扇門:“這面牆裡?
“是!鮫怪的聲音很大:“它說,在裡面!
蘇棠音皺眉,湊近那面牆。
這裡沒有別的入口,他們一路順著走來,沒有看到有別的屋子,要是進去只能從這面牆突破,但只要有入口,就說明這不是一面普通的牆。
她推了推,毫無反應。
又敲了敲,得到的是悶重的聲音,沒有空腔音。
“這面牆很厚,材質堅硬,不是你們可以一拳打破的,得找別的入口。
蘇棠音探手在牆上胡亂摸索,既然是門,那就一定有入口。
鮫怪四處找尋可以進去的入口。
蘇棠音將整面牆來回摸了個遍,也沒有看到任何一個可疑的地方,她的眉頭皺起,景柏最見不得她皺眉的時候,來到她身後制止住她要去別的地方探尋的腳步。
“阿景,別鬧,我們要找到入口,這扇門材質特殊,你就是拿武器轟炸都不一定有辦法,不是靠蠻力能開的。
她甩了甩景柏,卻沒有如以往一般將景柏甩開。
他彎腰親了親她的臉,“寶寶,別急。
蘇棠音後退:“阿景,別鬧,現在真的要忙正事——
她以為景柏不分場合捉弄她,可眼前一花,景柏已經放開了她,來到那面牆前。
聞煦衝蘇棠音擺了擺手:“你要站在那裡可不太安全呢。
蘇棠音:“什麼?
胳膊一緊,一根藤蔓隔著衣服纏上了她,將她拖拽向聞煦的身後。
蘇棠音站穩腳步,聞煦垂首高冷看她一眼:“我不想管你,但你要是受傷了,景柏肯定是要怪到我身上的,我不想婉枝跟著受牽連,所以你最好別亂動。
他最後一句話已經帶了威脅的意思。
蘇棠音沒工夫在乎他。
鮫怪不知何時也已經來到她身邊,兩隻怪物一左一右將她堵在身後,她只能透過一點狹小的空間去看景柏。
數不清的觸手從濃重的黑霧中探出來,蘇棠音至今也不知道這些觸手是從哪裡來的。
那些觸手柔弱無骨,在平整的牆面上蜿蜒爬尋,時間過去很久很久,它們像是在尋找某種入口,在此刻極為有耐心。
直到摸到了什麼東西,那些觸手化為黑霧,順著肉眼難見的縫隙……
擠了進去。
蘇棠音目瞪口呆,眼見那些無形的黑霧此刻也好像有了形狀,化為一
個個扳手撬動著那扇其實是門的“牆壁。”
“他……要將整面牆撬下來?”
她實在太過驚訝紅唇微啟瞳仁微縮明顯是震驚的模樣。
聞煦嫌棄地看了她一眼滿臉寫著“無知的人類。”
蘇棠音以為這種材質的門是沒辦法突破的靠景柏的拳頭是絕對不可能錘碎的但她顯然低估了怪物的野蠻。
錘不碎不代表撬不下來。
只要有門就一定有縫隙那些黑霧就是組成這些觸手的東西完全可以變為最初的模樣探進去將整扇門挪下來。
而景柏也真的做到了。
那扇門在他的搬動下逐漸鬆動蘇棠音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在她的眼前從邊角開始碎裂裂開的鐵鏽掉落在地對面的光隱隱投了過來。
那扇門轟然倒下。
真的被景柏“拆了”。
對面還開著燈而他們這邊是停電的狀態來自另一方的光亮為整個十三層帶來了些光亮。
蘇棠音的視力更加靈敏。
景柏來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低聲喊了她一句:“寶寶。”
他的眼睛很亮像是索要獎勵的大狗狗。
蘇棠音一臉麻木地誇他:“你做的很好。”
景柏得了她的誇讚臉上的笑更加明顯無形的尾巴幾乎要搖了起來湊上前趁人不注意親了親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