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是……你有空查查他到底為什麼割去腺體,實話講,這是我第一次遇見這麼……狠的oga,還挺好奇的。”
江許表情有些沉重,“我會問的,至於會不會告訴你,另說吧。”
關不凡一愣,“哎,你這人,我都幫你到這份上了,連這點東西都不願意告訴我嗎?”
江許繞開他,徑自往前走。
關不凡追上去。
“剛才的那些真的很感謝你,不過其他的我認為你不太能知道。”江許站定,目光有些危險。
關不凡被噎住,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屈服了,蹦出來一句,“同居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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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易辭家的路上,江許一直都在反覆思考關不凡的話。
易辭是個oga?
如果真是oga,那他為什麼會選擇割掉自己的腺體?
江許越想心裡越悶,一絲苦澀從心尖往上湧,演變到最後變成針扎似的疼。
此刻,他不太關心易辭究竟是alpha還是oga。
比起這些,他更關心易辭後脖頸處的那個若有若無的疤。
一定很疼吧……
到易辭家的時候,江許邊執行李,邊用餘光悄悄觀察易辭後脖頸的疤。
但傷疤實在不明顯,不湊近看根本看不出來痕跡。
易辭早就察覺到他暗中掃來的視線,最後實在忍不住面朝他問道:“我身上有什麼東西嗎?”
江許停下手上動作,靜靜盯著他,一言不發。
易辭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而且總覺得他今天怪怪的,連看向自己的目光裡都暗含一點類似心疼一樣的奇怪情緒。
江許有心要問,但張了張口,最後化成了一句淡淡的,“沒什麼。”
想問他是不是oga,想問他為什麼要偽裝成alpha,更想問他到底為什麼失去了腺體。
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江許不知道現在他們的關係有沒有到能讓易辭對他坦白的地步,也有點擔心易辭有心隱瞞,是因為這都是他心裡不可磨滅的傷疤。
江許不想揭人傷疤,既然易辭不說,那他就不問了,反正對他們的關係也沒什麼很大的影響。
今後只要易辭想說,總會有一天能知道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