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數日…
漢中之地,張魯府邸。
張魯揹負雙手,來回踱步,心中百般不解。
荊州兵馬,為何久不行動,反而是待在邊境駐地不出?!
“主公來回踱步,心中可有愁事?”楊松拱手,小心翼翼地詢問。
“你說呢?我若心中無事,又豈會踱步?!”張魯頓住腳步,看著楊松,是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楊松聞言,微微縮了縮脖子,緊接著退到了一邊。
他可不想再被踹了。
見楊松怯懦,府內,閻圃、楊柏二人,輕笑一聲。
楊松聞之,有氣卻不好發作,只能輕哼一聲,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閻先生吶,荊州兵馬駐紮漢寧邊境之久,你可知是為何啊?”張魯目光看向閻圃,於是帶著笑,詢問請教閻圃。
,!
“主公,荊州兵馬駐紮於漢寧邊境,不是顧及地形地貌,就是另有圖謀。”閻圃拱手,將自己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另有圖謀?不知閻先生,可否細說?”張魯喃喃過後,再次發問。
“主公恕圃才疏學淺,兵法詭謀,圃不熟之,若是談政內之事,圃定然暢所欲言,絕不墨跡。”閻圃保持著拱手姿態,朝張魯回道。
“這…唉——!!”張魯見狀,只能深深的嘆口氣。
“報——!!”
“主公,城外兩裡,發現大量兵卒,貌似…貌似…”急報過後的傳令兵,半跪在地上,說到最後,竟支支吾吾。
“倒是快說,貌似什麼?!”張魯氣急,朝之大喝道。
“貌似還有攻城雲梯!”傳令兵看著張魯,忙如實道出。
“攻城雲梯,怎麼可能?!”張魯覺得十分荒唐,故而一甩長袖,喝問。
“主公,小人句句屬實啊——!!”傳令兵大急,朝張魯解釋道。
聞言,張魯的表情,忽然變得十分難看。
閻圃、楊松、楊柏,臉上的表情,同樣是十分精彩。
“走,去城樓!”張魯說完,大步朝著府外而去。
府內,閻圃、楊松、楊柏三人。
緊跟其後,隨張魯出府,一路匆匆忙忙的前往城樓。
…
漢中之地,城外一里。
“諸位,我等已至,前方便是張魯所駐之城,爾等隨我,加快行軍速度,兵臨城下!”臉被汗水打溼的楊翦,朝後吆喝道。
“兵臨城下——!!”
“兵臨城下——!!”
楊家軍內部,眾將領兵卒,紛紛吶喊出聲。
可見楊家軍在行軍數久以來,士氣是不減反增,都憋著一口悶氣!
現如今,已經到爆發的邊緣了!
很快,楊翦、李嚴、孟獲、程立、葛大五人緩緩出現在城外。
緊接著,便是楊家軍,眾步軍士卒,緊跟在後,以步行方陣推進。
空中搖擺的‘楊’字大旗,更是肆無忌憚…
城樓上。
“這…這是何處之軍,竟有如此龐大的軍隊?!略估怕是近萬之數!”張魯看著這支奇軍,兵臨城下後,慌道。
“主公,我…我等不知。”楊松、楊柏二人,顯然被城下眾軍,震懾的有些說不出話。
唯有閻圃、楊任、昌奇三人,心中還算冷靜,僅有一絲心慌。
“主公,我等怕是中計了。”閻圃在皺眉思索過後,朝張魯道。
“閻先生,我等中了何計?!”張魯忙看向閻圃,急道。
“聲東擊西之策。”閻圃看向張魯,一字一句的道。
聞言,不光張魯眼眸睜大,就是楊松、楊柏等在場之人。
無不眼眸睜大,隨後才慢慢露出恍然。
難怪邊境荊州駐軍,為何久駐不攻,原來是藏了這一手!
“而且主公想讓楊昂、張衛回援,也已無可能。”閻圃看著張魯,又道。
轟——!!
張魯像是被雷擊一般睜大著雙眸,直接就這麼愣了下來。
若遠觀,還以為是一尊石塑。
城樓上的其餘人,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早已失了分寸。
…
城外。
滿臉被陽光照射,且一臉汗水的楊將軍萬餘士卒。
早已兵臨城下,並擺好了陣勢。
“正方,你看這兒,離敵方城樓,大概多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