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還沒買。
加上剛剛肩膀受了傷,這雙拳就更難敵四手了。
“小丫頭片子,莫要怪俺,這要怪也得怪你自己,惹誰不好,偏偏來惹俺!”漢子看出孫尚香的窘境,於是咧嘴壞笑道。
孫尚香靈機一動,直接翻身上馬,待雙腿一夾馬腹。
馬兒便直接朝眾彪形大漢,衝了過去。
“莫要這丫頭片子得逞,用棍子直接掄!”漢子大吼道。
聞言。
眾彪形大漢紛紛掄起棍棒,對準衝來的馬。
就是一頓暴打。
馬兒吃痛,四蹄開始不協調的亂蹬起來。
就連馬背上的孫尚香,也捱了好幾棍。
“駕駕!”孫尚香緊抓韁繩,忍著劇痛控制著馬,衝出包圍。
“追!”
“趕緊追!”
漢子領著一眾彪形大漢,在孫尚香後面窮追不捨。
可兩條腿,哪兒能跑過四條腿。
一轉眼的功夫,孫尚香的身影,便不知所蹤。
街上的行人,則是議論紛紛…
…
城東街。
遍體鱗傷的孫尚香,從馬背上滾落而下。
顯然剛剛困境,使她受傷嚴重。
雪緩緩落下,東街的百姓,皆藏於家中。
即使有人發現,也未有人去管這閒事。
不知過了多久…
身上疼痛以及寒冷。
遍佈全身。
孫尚香艱難起身,依靠在馬兒身上,粗喘著寒氣。
然而四周的景物,變得越來越模糊。
就在快暈倒之時。
孫尚香耳邊,隱隱約約聽到了喊自己的聲音。
“孫小姐?”
“孫小姐?”
“咳!”孫尚香重咳一聲,看清了來人身影:“楊…楊將軍!”
此時的楊翦,騎在馬上一身甲冑,背披紅袍,腰挎倚天。
“孫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楊翦居高臨下,朝孫尚香問。
“將軍…我…咳!”孫尚香一個趔趄,倒在雪地上:“將軍…我途中又遇歹人,不僅又受傷,還受了凍…咳咳…”說完,孫尚香便咳嗽起來。
楊翦並未輕信,而是看了看孫尚香的馬,見馬身皆有血。
孫尚香的手、青一塊紫一塊。
“欸,”楊翦嘆口氣:“若孫小姐無去處,在下可替小姐尋個住處,不過前提是,孫小姐信得過在下。”
孫尚香聞言,艱難起身,拱手道:“將軍的品行,我略有耳聞,這自然信得過。”
楊翦點了點頭:“與我來。”言罷 策馬走在了前面。
孫尚香則一瘸一拐的牽著馬,步步緊隨在楊翦身後。
沒多久。
兩人兩騎,便來到一家驛站。
楊翦翻身下馬,回頭看向孫尚香,只見她步履蹣跚般的走來。
捂著唇,一聲聲的咳嗽著…
這是受凍,染了風寒不成!
意識到這點,楊翦走上前,拱手問:“孫小姐,若是身體不舒服,在下便讓人去尋大夫,過來替孫小姐診治。”
“將軍,我…”孫尚香哆哆嗦嗦:“我感覺很冷…很冷…”
楊翦聞言,叫住過路的一位百姓,託他尋大夫過來。
百姓見是楊翦發話,二話不說答應下來。
接著楊翦進入到驛站,找驛站的女主人,開了一間房。
隨後楊翦又囑咐了驛站女主人,大夫和紅馬的事。
驛站外。
“孫小姐,房間已開好,一會兒大夫便會到,在下就先告辭了。”楊翦說完,看向驛站的女主人:“還請將她帶入房中。”
“是。”
女主人攙扶著孫尚香,朝驛站內走去…
“多謝將軍。”孫尚香回頭看向楊翦,感激道。
“不必多謝。”楊翦搖搖頭,翻身騎上自己馬,揚長而去。
驛站女主人將孫尚香帶到房間 便出門離開了。
而孫尚香躺在床榻上,回想著剛剛的事,是輾轉反側。
雖然楊翦直了點,但本心不壞。
若換做他人。
恐怕早已乘人之危…
待看病大夫來到,孫尚香這才不去多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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