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廬江葫山,楊翦命人對葫山進行斷水之時。
遠在荊州江夏的呂蒙,也有了動作。
江夏。
一處驛站內。
“今日夜裡,便可動手。”扮為客商的呂蒙,朝面前兩名親通道。
“將軍,難道不用再觀察幾日?”其中一人對呂蒙建議道。
“是啊將軍。”另外一人附和。
“時間不等人,越快得手,便可越快減輕大都督他們那邊的壓力,不要再等了。”呂蒙朝面前兩人道。
見呂蒙這麼說,兩名親信在點頭過後,便不再去勸。
呂蒙目光望向窗外,今夜能否得手,就得看天意了。
…
江夏,太守府。
傅彤來到府內,朝文聘拱手:“太守,昨日有人來報,稱從城外進入的客商,增加了不止兩倍,在下覺得有蹊蹺,今日特來稟告。”
文聘聞言,眉頭一皺。
昔日楊翦曾警告過他,一定要注意各地的客商。
不管人多人少,都要提防。
而今日傅彤提起,文聘不禁皺起眉頭。
見文聘不語,傅彤便道:“太守,怎麼了?”
文聘回過神:“傅將軍,這入城客商,有何蹊蹺之處?”
傅彤答:“太守,這客商入城後,不與人買賣,亦不與人溝通,大部分客商要麼去了酒肆,要麼去了驛站。”
文聘越聽越覺得不對。
傅彤見文聘臉色變了又變,於是道:“太守可是在擔心什麼?”
文聘聞言,道:“傅將軍,我感到一絲不安。這樣吧,這幾日由你帶人喬裝為民,在城中注意觀察這些人,若有可疑者,便可拿下。”
傅彤拱手:“諾!”言罷,退了下去…
文聘看著傅彤的背影,內心隱隱約約感到十分不安。
總覺得,要有大事會發生!
…
傅彤得文聘之命。
很快便帶著人喬裝為民,在城中各地遊蕩。
目的就是進行“監視”。
監視那些可疑的客商,客商不做生意,不與人買賣。
的確是個奇怪事。
來到街道,傅彤帶著人,四處打量。
很快。
便見到兩人,鬼鬼祟祟東張西望般的進入一條巷道。
傅彤心中起疑。
招呼後面幾人,悄咪咪的跟了上去…
來到牆邊。
傅彤帶著人,側耳貼著牆想要去聽巷內兩人的對話。
這不聽是不知道,一聽就給傅彤嚇了一跳!
“呂將軍有令,今夜便行動, 衝入太守府,斬殺文聘。”
“文聘?可是昔日奇襲我軍大營的文聘?”
“就是此人,斬了他,江夏必亂!”
“好,其他兄弟,都通知了沒有?”
“還沒,將呂將軍的命令,轉達下去。”
“好。”
到了這兒,聲音戛然而止,兩道腳步從不同地方而去…
傅彤朝自己人使了個眼色。
隨後便悄悄的尾隨一人,朝人煙稀少之地跟去。
“就是現在,逮住他!”傅彤見無人,於是喝道。
“上,逮住他!”後面的幾人,張牙舞爪的衝了上前。
後面的動靜,引起前方可疑之人的注意。
剛跑沒幾步,便被人抓住衣服,直接將其絆倒在地。
“你們是何人,怎可無緣無故抓人!”被抓之人,朝傅彤吼道。
“我們是什麼人?呵,太守府的人!”傅彤看著他,似笑非笑道。
“啊?!”被抓之人大駭。
“哼,走,帶回去!”傅彤招呼手下人 。
“諾!”
…
回到太守府。
傅彤帶人將可疑者押至府內,面見文聘。
“太守,此乃可疑之人。”傅彤拱手,朝文聘稟告。
“傅將軍,此人有何可疑?”文聘朝傅彤,問道。
“在下帶人四處遊走,見此人與人碰頭,於無人巷內談話,稱今夜來圍太守府,欲行刺太守!”傅彤看著文聘,說道。
“竟有此事!”文聘大驚,瞪向可疑之人:“說!你是誰,為首同黨又在何處?可是從江東過來的?!”
可疑之人,顫顫巍巍道:“太守…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