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嬰不依不饒的模樣,讓楊翦是十分頭疼。
心說這曹操的孫女,性子太急躁了!
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怎麼能這樣呢?
“我說曹小姐,在下只是過個路,這可沒犯什麼法吧?曹小姐,你可要講道理啊。在下還請小姐讓開,在下還有事要忙,不可於此久待。”楊翦看著曹嬰,拱手客氣道。
“你…你…罷了。”曹嬰玉手指著楊翦,最後還是選擇了妥協。
眼前這人佔理,而她則不佔理,倒是自己有些急躁了。
“多謝了。”楊翦告謝後,越過曹嬰,大搖大擺的朝南而去。
騎著馬上的曹嬰,扭過頭
見楊翦揹負雙手,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樣。
內心好勝的她,頓時有些不服氣。
周圍的百姓,則是一個個的瞪著眼,這…這就沒事了?!
“小姐,還出城狩不狩獵?”一名女侍策馬來到旁邊,提醒曹嬰。
“自然還要狩獵,傳令,隨本小姐走。”曹嬰看向女侍,道。
女侍見自家小姐心中有氣,於是連忙閉嘴,不再說話。
隨著命令下達,眾女侍,跟隨著曹嬰,緩緩出城。
…
雒陽,城南。
楊翦揹負雙手,哼著不知名小曲,來到了荀府附近。
既然荀府閉門謝客,那他今日便在這附近觀察一二。
就不信,這荀府,他進不去!
圍繞著荀府,裝作附近的過路百姓。
遠遠的一邊溜達,一邊觀望著荀府上下。
待來到荀府以北。
楊翦便見到,今日的荀府,北門竟然大開。
府外,停著一輛馬車。
果斷頓住腳步,楊翦駐足於來來往往的人群中,看了起來。
沒一會兒,一杵著杖棍的老者,從北門走出,上了府外馬車。
荀彧!
就這待遇,絕對是荀彧沒錯了!
而站在門口相送荀彧出府的三個年輕人。
定是荀彧的兒子。
“兄臺,這裡不可久待,還是趕緊走吧,別看了。”
就在這時,旁邊路過之人,提醒道。
“喔,好,多謝兄臺提醒。”
楊翦點點頭,隨後抬腳離開。
沒一會,他便在人群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
雒陽。
眾臣子議完事,從大殿內,緩緩走出。
而在群臣之中。
曹植也在其中,一張俊秀的臉上,此時寫滿高興之色。
“公子,諸位文友已在酒樓設下宴席,只待公子前往。”曹植之友·丁儀,拱手道。
“如此,可有備好馬車?”曹植看了看天色,朝丁儀笑問。
“早已備好,只待公子上馬車了。”丁儀笑了笑,道。
“如此,我等即可前往,不可讓諸文友久等才是。”曹植笑道。
“不知公子,我等要車行那座宮門,前往酒樓呢?”丁儀笑問。
“走宮門,還有區別?”曹植面露疑惑。
“這是自然,我等現在北門,要前往酒樓,就需往東門,可時間過長,不過公子,若走白馬門,不到片刻,便可至酒樓,但是…。”丁儀的話還未說完…
“好了,我等就直接走白馬門。”曹植顯得有些麻煩,朝丁儀果斷道。
“可公子,白馬門除天子座駕可走,百官皆不可走白馬門。”丁儀解釋道。
“哈哈,那只是對百官而言,我父親現可是魏王,已非百官,就走白馬門!”曹植聞言,笑了笑,對丁儀道。
“如此,公子請。”丁儀想了想,點頭伸手示意道。
曹植點點頭,隨丁儀朝前走沒一會兒。
便上了馬車。
丁儀持鞭,一路驅車至白馬門,就在馬車準備過時。
“停下!皇宮禁令,白馬門,若不是天子座駕,不可私自擅闖!”門吏上前,攔下馬車。
丁儀見狀,連忙將馬車停下,目光看向車內看書的曹植。
“大膽!看不清楚車內是本公子嗎!還不給本公子,速速開門!”曹植厲聲道。
聞言,門吏被嚇了一跳,可奈何禁令在身,因此沒有鬆口。
曹植見門吏不為所動,急著要去赴會的他,心中有些火大。
丁儀見狀,跳下馬車,用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