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
臨淄侯府外。
許褚領兵馬於今日抵達臨淄,還未入臨淄府見到曹植。
便被府外看守的小廝,阻攔下來。
許褚腰胯佩劍,緩緩走上前,一對虎眸瞪著小廝:“吾奉魏王之令,前來請植公子,去雒陽,速速讓道,否則…”
小廝看著許褚:“你是何人?也敢來臨淄府,請我主!”
聞言,許褚微眯虎眸:“先王賜吾虎侯,上將許褚!”
小廝大笑:“哈哈,你不就是先王麾下的一介武夫嘛,有膽你動我一根汗毛試試,我可是植公子的…”
鏘!
許褚快速拔劍,不等小廝說完,便將其一劍封喉。
“噗!”小廝吐血,到死都不敢相信許褚真會動手。
他可是曹植的人啊!
隨著小廝被殺,其餘小廝不敢再對許褚不敬。
紛紛避之不及。
許褚身後的甲士,一個個進入至臨淄侯府。
“動你了,能奈我何?”許褚朝地上的屍體說完,便徑直入府。
有許褚領頭,臨淄侯府內的侍衛,皆不敢輕舉妄動。
沒多久。
許褚便來到了曹植,同一眾文友飲酒作樂的小亭外。
丁儀等人,見許褚前來,皆面色驚懼。
唯有曹植臉色不變,依舊在那兒倒酒喝酒…
完全是視許褚如空氣。
許褚看了眼丁儀等人一眼,隨後緩步走入亭中央,緊盯曹植。
這時,曹植起身,手持酒樽來到了許褚近前:“虎侯從雒陽遠道而來,此酒在下不成敬意,還請虎侯飲之。”
許褚面色嚴肅,待看了眼樽中酒水,抬手隨意一揮。
哐啷~
酒樽落地,樽中酒水灑滿亭中。
“哎呀!”曹植大驚,撿起酒樽朝向許褚:“這美酒倒在地上,豈不可惜!虎侯,你竟然如此不識美酒?”
許褚別過臉,不去看曹植。
這時,曹植看向許褚腰間佩劍故作醉意模樣,隨後猛至許褚近前,將許褚腰間佩劍一把抽出,抵在了自己脖子上,看著許褚喝道:“許褚!我命你一劍穿心,快!”
許褚看著曹植,並未有所動作,只是虎眸緩緩變得伶俐。
若近前之人,不是先王公子,只怕他許褚早已讓他,身首異處。
“許褚,我是先王公子,你要麼就殺我,要麼就跪下!有話跪下再講!”曹植雙眸瞪著許褚,厲聲道。
許褚眼皮跳了跳,隨後拿回曹植手中佩劍。
然後單腿跪在地上。
曹植及府內一干人等,則怔怔的看著許褚。
如此狠人,竟然妥協了?!
“末將許褚拜見植公子,末將奉魏王命前來,請植公子前往雒陽。”許褚翁聲翁氣道。
“好,本公子知曉,本公子去…”曹植背對許褚,有氣無力道。
在許褚的催促下,曹植同他的詩友,離開臨淄侯府。
同許褚返回雒陽…
…
三日後。
許褚帶著曹植等一干人等,來到魏王府正廳中等候。
準備面見魏王曹丕。
曹丕同華歆,於書房中走出。
“魏王,太夫人是否勸阻魏王不殺植公子?”華歆朝曹丕道。
“正如子魚先生所言。”曹丕緩緩道。
“欸,植公子懷才抱志,怎肯久居人下,若不早除,必為魏王后患吶…”華歆拱手,看著曹丕如此道。
“母命不可違啊…”曹丕道。
“人言植公子出口成章,老夫卻不信,還請魏王以才試之;若他不能,則殺之,若他能,則貶之,以絕天下文人之口。”華歆朝曹丕出計。
“嗯,就這麼辦吧。”曹丕果斷答應。
待曹丕同華歆,來到正廳後。
曹丕對於丁儀一干人等,自然是不屑與其談話太多。
而是讓人用亂棍,將丁儀等一干人,直接打出府去。
曹植見自己幾位詩友遭亂棍之刑。
不禁眉頭微微皺起。
心想自己面前這大哥,不會也對他使亂棍之刑吧?
府內左右,眾文武在此看好戲。
一個個竊竊私語。
談論著面前先王的三公子,曹植·曹子建。
“魏王,植特來請罪。”曹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