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心自問了一番之後,他得出了另外一個結論:若是華夏民族站在對立面了,那麼他也能夠毫不手軟的下手。
這種想法一出現,直接將呂涵陽自己嚇了一跳:難道我天生嗜殺?可是為何一直沒有變現出來?嗜殺之人不應該是不殺人就不痛快嗎?可是自己可以連續好幾個月,甚至一兩年都絲毫不動的在玉山待著。
呂涵陽不斷地回憶,不斷地思索,這樣就待在這一片山林之中,漸漸地周圍的樹木掉光了樹葉,一陣陣的寒風呼嘯而來。時間已經步入寒冬,他枯坐於此,過了很久,卻像是一無所獲一般。
而此時他的身軀也已經變成了皮包骨頭一樣,顴骨高高的聳立而起,身上的血肉也像是乾枯了一般。整個人就像是徹底的寂滅了一樣,只有他的識海之中不斷地閃現著一道道的血光,一道道銀光,不斷地交戰。
在這幾個月,呂涵陽的想法不斷地深入,他發現自己被誤導了,整個世界不管是真是幻,自己都來到了這裡,卻被忽然間出現的超脫自然力量衝昏了頭腦,而且在之後不斷的提升力量,讓自己天然和這個世界隔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