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王氏的主事人還沒有出面,門口的家丁裝扮的其實是他們的私人武裝。
這個時代,世家大族都是有著私人武裝的,只是他們稱之為家丁,家將。這方面沒有明文法律規定,不像是武將的部曲,不需要不超過多少。
畢竟作為世家大族他們的底蘊足以支援他們有著龐大的私人武力,而且也必須要有強大的私人武裝力量。
因為他們龐大的家業需要足夠的力量震懾,哪怕他們是世家大族,名傳數百載。但是那也只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明面上不動你,但是私底下,暗中動手的絕對不少。
這樣的私人武裝,不會上報,只是大家心知肚明的潛規則。
只是這一次,這些武力卻無法保護他們的利益了,因為盯上他們的不是一般的人,甚至不是這個世界的任何人能夠抵擋的。
因為這個家丁統領,也就是私人武裝的首領不認識呂涵陽,直接呵斥呂涵陽,頓時呂涵陽一個眼神瞪了他一眼。直接讓這個粗壯的大漢,直接一下子癱軟在地。
“主人家都還沒有說話,你這樣的狗就出來狂吠,本座就讓你再也吠不出來!”呂涵陽手指一動,頓時這傢伙的嘴巴一道血泉噴出,伴隨著一截舌頭。
“把他拖下去,在這裡髒了本座的眼。”呂涵陽對著另外兩個家丁說道。
“這……”這兩個傢伙不知該怎麼辦了。這一次他們都知道來的不是善茬,至少他們這些人恐怕還不夠對方一隻手打的。
“是何人,在我太原王氏門口喧譁?”一個鬚髮花白的人走了出來,穿著一身寬大袍服,大袖翩翩,頗有魏晉遺風。
“哼……”一聲冷哼,這傢伙一下子跌坐在地,身上的衣袍直接沾染了地上的塵土,並且還被推著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梳理得很整齊的頭髮都被直接打散了。
“你……”這傢伙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正要發作,抬起頭來,剛剛說了一個你字,然後所有的話全都被他吞到腹中。
“不知仙長駕臨,未曾遠迎,請仙長恕罪!”連忙爬起來,然後趕緊整理身上的衣衫,對著呂涵陽躬身納拜。
“怎麼,剛才不是要治我的罪嗎?現在怎麼不說了?”呂涵陽也是得理不饒人。
“仙長恕罪,仙長恕罪,這完全是誤會,誤會!”沒辦法形勢比人強,這位神仙要是得罪了,他們恐怕真的要滿門滅絕了。
“誤會?本座可沒有那麼多的誤會給你,本座這一次來就是找你太原王氏的麻煩的。”呂涵陽不藏著掖著,反正他也不怕這些世家。
“仙長,不知我太原王氏有何處怠慢了仙長,還請示下!”好生伺候著,這個頭髮花白的太原王氏主事人不得不陪著笑臉。
“什麼事?難道你自己不知道?你太原王氏架子很大啊,本座親自來訪,居然只派你這一個人過來,你們家主呢?”呂涵陽也不說是什麼事情,先敲打敲打再說。
“仙長,這邊請,家主正在等著仙長。因為不知道是仙長駕臨,所以,怠慢了,怠慢了!”陪著不是,沒辦法,這是一個神仙,哪怕他們這些世家大族在背後稱之為瘟神,但是也是神。要是真的鬧將起來,恐怕太原王氏今天就不要想存在了!
“本座倒要看看,太原王氏家主王通,是怎麼個人物!”呂涵陽來到大唐也這麼多年了,對於這些世家大族還是有了很多的認識的。
“仙長,小人不知仙長駕臨,有失遠迎,仙長恕罪!”就在此時,一個穿著錦袍的人從前方迎了上來。
“原來你就是王通啊!”呂涵陽看著這個續著三縷長鬚的男子,這王通比起在身邊這個花白頭髮的傢伙還要年輕不少。
“正是小人,還請仙長贖罪,確實是不知道仙長駕臨,不然定然要出迎百里!”王通說道。
“本座來這裡可不是來聽你們奉承的,本座來此,可是聽說了太原王氏很了不得啊!這晉陽周圍數百里到處佔地的都是你們王氏的人是嗎?”呂涵陽問道。
“仙長,這可冤枉了啊!”王通說道。
“是嗎?那麼這些人是誰?”呂涵陽斜著眼看著王通。
“都是我們暗中佈置的暗子,他們做一些我們不適合出面的事情。”王通說道。但是他的臉上卻是一種驚駭欲絕的神色。
“是嗎?你們怎麼做的?那些原本就在那些土地上的百姓呢?”呂涵陽這一個問題一出,頓時王通直接面色煞白。
雖然臉上全都是不願意的神色,可是他的嘴巴卻堅定不移的張開了:“那些賤民,要麼識趣的交出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