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丞安下心來:“陸夫人沒事就好。”
比起擔心陸清悅,段衡有別的心思,他沒想到竟然有人出來替真正的流寇背了黑鍋,真妙啊。
徐還瑤從陸清悅攢的宴上回來後,就一直心神不寧。
“娘,你看到她對著我們笑了麼,陸清悅她是不是知道是我們在背後動的手腳。”
徐婧大聲道:“慌什麼,別自亂陣腳,知道又如何,沒有證據也只是憑空猜疑而已。”
徐還瑤被她嚇得一怔。
徐婧:“你忘了,他們身上藏著那物呢,而且他們在任務前就服下了劇毒。”
“我算著日子呢,他們活不了多久,到時候死無對證,火燒不到我們身上。”
徐還瑤稍稍放下心:“也是。”
徐婧接著道:“那個探子也不能留了,他知道我們的計劃,保不準會洩露出去。”
徐還瑤:“沒錯,透露給我們訊息的幕後之人一定也知道探子的存在,絕不能留下把柄。”
兩人打定主意要先想個法子除掉探子。
人救回來了,流寇抓到了,蘭丞和段衡押解流寇回京交差。
蘭丞認為這一切太順利了,不太對勁兒,聽說那夥流寇很兇殘來著,怎會這麼輕易就被抓住了。
綠玉和紅棉依偎在一起,影五拿流寇練完手,然後等到官兵來伏住流寇之後就消失了。
段衡騎著馬來到蘭丞旁邊:“蘭大人怎麼心事重重的,咱們立了功,該高興才是。”
蘭丞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期望路上別出岔子而已。”
蘭丞期待落空了,快到京城的時候,流寇們無一不毒發身亡了。
蘭丞和段衡兩人繞著囚犯來回轉了幾圈,蘭丞更覺得此事不簡單了。
聽說陸清悅沒事兒了,段嫆不高興了,好不容易盼著陸清悅出事兒,結果是個烏龍。
擔心再出現什麼意外,蘭丞和段衡領兵快馬加鞭趕回了京城。
兩人呈上了從流寇身上搜出來的娟帕。
流寇死在了半途,紅棉綠玉等人得要協助官府辦案。
得知流寇被抓了,王氏擔心得不得了,得知流寇都死了,她把心放回了肚子裡。
待段衡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她後,她更是笑得合不攏嘴。
“也不知是誰做了這等美事兒。”
段衡:“等查出來就知道了。”
“果然,我們少將軍府運不該絕了,你瞧,老天都在助我們一臂之力。”
段衡得意笑著:“是啊,對了,蠱毒的事情如何了?”
王氏:“一蠱難求啊,還在拉扯中,不過也快了。”
段衡:“那就好,吩咐下去,今夜該好好喝上一杯慶祝慶祝才是。”
王氏笑道:“你擒流寇有功,還不知陛下作何獎賞,今兒又風塵僕僕回來,自是該好好吃上一頓。”
陸清悅拉著回來的紅棉和綠玉:“你們辛苦了,可有受傷?”
綠玉:“沒有,影五可厲害了她一個人就能對付那些流寇。”
紅棉:“那些個流寇身手不錯,可不像是正經流寇。”
陸清悅:“他們當然不是流寇,他們只是想借流寇的名義除掉我而已。”
綠玉:“真壞,跟夫人能有這麼大仇的人也不多啊。”
陸清悅:“是我擋著他們的路了。”
流寇身上搜出來的娟帕,很快被證實是衛韻兒的,衛韻兒被抓了起來拷問。
衛韻兒不停地想要求見皇帝:“奴婢要見陛下,奴婢是冤枉的,一定是有人在誣陷奴婢。”
‘流寇’死了,探子也死了,徐婧和徐還瑤自以為高枕無憂了。
沒除掉個陸清悅,除掉個衛韻兒也好,否則她們的那些人豈不是白白折了。
北樂王燕祺:“這徐家人果然都是一窩沒用的東西,留著她們也沒用了。”
就這樣的人,居然還害得衛韻兒沒了一雙眼睛。
小丫鬟:“她們也不算完全廢物,這不還反咬了一口。”
燕祺:“狗急了也會跳牆,且看看她們死到臨頭了,能不能再扯下旁人一口肉來。”
隔天,北樂王為段衡送上了一份禮。
段衡拱手感激:“多謝王爺,但王爺為何不親自將人交上去呢?”
北樂王燕祺笑道:“這點兒功勞,對本王來說沒什麼大作用,但對段兄就不一樣了。”
“段兄才立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