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飛揚飄立在半空中,看著已經破碎的大陣,整座擎天城,在他眼裡顯露無遺,深吸口氣,運轉功法,對著城中傳音道“給你們時間,天亮後凡是手拿武器者,皆視為我風飛揚的敵人,不死不休!放下武器者,視為普通人,不能做朋友兄弟,也不是敵人,皆可活。”話畢,飄身落地,回到眾人身邊,就在城外,歇息起來。
夜幕之下,城中卻是通明,很多勢力之人,都在糾結做抉擇,在擎天城生活無盡歲月,多少都跟擎天門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很多家族天驕,基本都是從擎天門出來的,擎天門就是他們的授業恩師,這一下子,讓他們選擇放下武器,等於背叛宗門,自己就成了一個忘恩負義之人,要是不放下武器,等天一亮,那就是,你死我活,能把對方殺了倒還罷了,看人家那實力,可不好殺,要是沒殺死對方,那整個家族就將沉淪,跟著陪葬。
自古有云,忠孝難兩全,可真到了要選擇的時候,誰又能下如此狠心呢?最終沒法選擇,只能選擇抓鬮,將這難題交給老天去解決,一個生一個死,抓到生的放下武器,抓到死的,天一亮,拿起武器,硬幹。
很快,就有結果統計出來,有抓到生的,馬上放下手中武器,轉身踏步離開,等統計完,這老天,還真是公平,基本上是五五開,生的差不多一半,抓到死的也就多了那麼一點點。
一夜無話,天剛亮,城門大開,一隊隊人整齊走出城,手中皆沒拿武器,老弱病殘,老少都有,每人臉上都帶著黯然,要離開生活多年的地方,始終都還是放不下。
風飛揚看著眼前這些人,示意他們都停下,等他們都停下,風飛揚傳音道“你們在城外稍等片刻,等我滅了城內那些頑固擎天門之人後,你們再回去。”聽了風飛揚的話,眾人心中大喜,原來不是趕他們離開這裡,只要不讓他們離開,讓他們幹什麼都願意,大勢力之間的恩怨,說實在話,跟他們並沒有多大的關係。
風飛揚隨手給胖子等人佈置上防禦劍氣,吩咐兩靈神境巔峰老頭,小心看護,不要輕易踏出防禦劍陣,交代完,邁著堅定的步伐,向城中走去。
盞茶之後,踏入城中,城中大道,排列著一隊隊人馬,手握各種武器,領頭的全是靈神境巔峰高手,背後就是靈聖境高手,之後就是靈仙境,如此類推。
站在前面的那些靈神境巔峰高手,看見走進城的風飛揚,眾人瞳孔微縮,心中感嘆,如此年輕的靈神境巔峰高手,實屬罕見,如此年輕,就有如此超凡實力,前途不可限量,跟這樣的妖孽為敵,實屬不智,真不知道,擎天門是如何將對方得罪得死死的,唉!真是愚蠢至極啊!
站在中間的老者,扭頭瞪向站在他身邊的擎天門門主紀無憂,道“你這狗子,是如何做擎天門門主的?如此天才,不試著交好倒還罷了,竟然還把人往敵對上逼,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祖啊,我也不知道是因為何事啊,只因魂堂弟子稟報在下,說魂牌碎裂了許多,派人查探之下,才知道出自面前年輕人之手,於是我派多人,過去斬殺於他,被他反殺,無奈之下,我發出最高追殺令,發懸賞,想借其餘勢力之手除掉他。”紀無憂實話實說,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給自己老祖聽。
那老祖聽了,當即一巴掌就扇了過去,啪的一聲正好打在紀無憂,臉上,紀無憂慘嚎一聲,倒飛了出去,牙齒都飛出了幾顆。摔倒在地上,捂著腫起來的半邊臉,趕緊爬起來,跪在老祖面前。
老祖指著他的腦門大罵道“你是豬嗎?事情原尾你都沒有了解清楚,誰對誰錯,你也不知道,就派人出去斬殺對方,你是不是覺得你無敵?天底下的人都不是你的對手了?擎天門已經強大到可以讓你們為所欲為的地步了?我真搞不懂,是誰讓你這樣的蠢豬做門主的,一個宗門要發揚光大,靠的是蠻橫嗎?如此宗門要之何用?”老祖越說越氣,站在紀無憂面前,上竄下跳,一會插著腰,一會伸出手指,在紀無憂腦門上猛挫,恨鐵不成鋼,沒想到,自己一味的閉死關,對宗門疏於引導,宗門的路竟然越走越偏,越走越窄了。
老祖深吸一口氣,對著跪在地上的紀無憂猛拍一掌,一掌在紀無憂丹田上拍個正著,只聽見咔嚓一聲,紀無憂丹田馬上破碎,隨著丹田的破碎,紀無憂全身一抖,像洩了氣的氣球一樣,無力的癱倒在地上,廢完紀無憂,擎天門老祖對著後面之人大吼道“此事沒有什麼可以戰的,全部放下手中武器吧!是生是死,就全部交由前面少俠定奪吧,你們要戰,我也不攔著,隨你們,我也攔得管你們。”話畢,收起手中武器,摘下納戒,放在地上,默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