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頭,目光柔和堅定地對吉娜說:“吉娜,瓦德·佛雷的卑劣為他兒子騙婚的行徑,我一刻也沒忘記。這是對我們家族的侮辱。”
“我會用我的力量,去為你的孩子爭取那份孿河城的繼承權,那是你本就應該擁有的權利。”泰溫的話語雖冷,但卻飽含著對妹妹的承諾和對家族榮譽的執著。
受到泰溫的安慰,吉娜輕輕點頭,接著關心家族問道:“那麼,泰溫,你的小兒子提利昂呢?他在哪裡?”
泰溫的回應帶著冰冷的理智,他揭示提利昂已被派遣至君臨,協助凱馮處理一些事情。
吉娜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柔聲說:“看來,你對提利昂的才幹還是有所倚重的。”
泰溫選擇了沉默,他的眼神深邃而遙遠。
吉娜以一種平和的口吻勸導:“你的三個孩子中,詹姆已被他的誓言束縛,固執地堅守著白袍,不願接過家族的重任。你為他的錯誤付出了多少代價?你還期待他能回頭嗎?”
“只有提利昂,他有能力和智慧,最像你,你應該心裡明白,他是蘭尼斯特家族最合適不過的繼承人,即使他的身體有著明顯的缺憾……”話未說完,泰溫已怒吼打斷:“夠了!離開吧,近期內別再來找我。”
吉娜望著這個固執堅決的泰溫,無奈地搖頭,緩緩起身,離開了房間。
泰溫獨自坐在椅上,思緒紛飛,回憶起君臨那天,詹姆背誓手染君王之血,殺死了瘋王伊里斯二世。為了保護詹姆,也為了洗刷伊里斯帶給他的恥辱。
他選擇了大開殺戒,屠滅坦格利安一族及其忠誠追隨者,用自己的汙名,來鑄就了勞勃·拜拉席恩的英名。
以此為代價,他的女兒瑟曦得以嫁給勞勃。然而,這場交易的陰影也讓泰溫多年在西境默默沉寂,期盼詹姆能有一天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