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木板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
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對岸,直接在水上走的時間比比乘小船還要快一些;雖然乘小船也需要耗費大量的體力,但這種方式所耗的體力也不低,況且自己利用這個機會練習了三四十里的水上漂技巧。
上岸以後,發現沿海巡邏計程車兵不少,一隊隊地端著槍。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做的事情已經傳到了這裡,不過錢勁並不在意,一路橫推過去。十人隊伍,推向海中!十五人隊伍,推向海中!二十人隊伍,推向海中!
不知推了多少隊,到高知時已經凌晨兩點半,看著港口孤零零的一艘軍艦停靠在那裡,錢勁扔進四個手-榴-彈進入船裡,看著其爆炸後才離開。
找到高知官府,這官府還真不小,弄得錢勁把那已經開啟的箱子裡的手-榴-彈全部扔出去才罷手。
感覺到體內氣流越轉越快,錢勁決定找一個安穩的地方去調息一下。往人口多的地方肯定是不行的,那就只能往海里走,希望東邊海里有無人居住的小島。
提著一箱子手-榴-彈,錢勁又開始使用水上漂的功夫,直接就往海中間走去。行進了大約四百里,終於看到前面有座很小的島嶼;如果還要繼續走二百里的話,估計錢勁就得扔到手中的手-榴-彈,現在已經有些精疲力盡,全靠一股信念在支撐著自己。
跨上島,把四周的情況看了一遍。再用腳丈量了一下小島,也就六十丈寬九十丈長的樣子,長滿了小灌木,地上還有不少鳥糞。
站在小島正中心一棵三米高的小樹旁,錢勁取出劍一揮,身體周圍三尺之內的灌木全部被砍倒,掌風一撥,地面上的東西全部飄起進入海中;不管是被砍倒的樹木,而是地上的那層泥沙,更包括地上的鳥糞。
面向東方盤腿坐下,看了前面的海平面,海平面已經有光亮,一看時間,已經四點。
感覺太陽就照在丹田,感覺天地精華全部進入已身,錢勁感覺體內氣流執行速度越來越快。在不知不覺中,錢勁開始無意識的升起,越來越高,不過在進入小樹的樹蓋之下後,被樹枝擋住,只離地四尺左右,並沒有繼續在上升。
隨著天色越來越亮,太陽在海平面上面跳躍一下又下去,接著再度出現,錢勁體內此時的氣流速度可以說已經達到以前最快的速度三倍甚至還有多。
錢勁在這裡呼吸吐納練功不提。此時日本國內已經炸開了鍋,輿論大譁。大小軍艦被炸沉二十三艘,坦克被炸燬五十六輛,裝甲車二十二輛,飛機六十二架,死傷人員近五千六百人,官府被炸了四處。其實還有很多人沒有被算上,那些被推到海里的人,它們的屍首應該還沒有被發現,不然會更多。
日本軍部嚴令各營地加強巡邏,所有軍艦離港,所有飛機轉移至地廣人稀的機場,所有營地周圍要加強警戒;軍人出門攜帶槍支,可以隨便訊問任何人,試圖反抗者可以擊殺;派出軍隊協助警察執勤。首相府要求各級官府機構做好應對準備,警察要忠於職守,盤查任何可疑之人,必要時可以拘捕或就地擊殺。
軍方和首相府還派出黑帶十段以上的高手以及輕功優良者進行拉網式檢查。
從早晨六點開始,全日本進入全面戒嚴狀態,所有行走之人都要開包檢查,街上可疑之人全部被拘,一時間怨聲載道,監獄裡人滿為患。
錢勁此時全然不知日本所處的狀態,正在閉著眼睛專心練功,感覺太陽就在自己丹田裡,周圍天地間所有精華正進入自己的身體,正在丹田處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
隨著時間的推移,錢勁感覺自己能看到自己的脈絡,也能看到脈絡中氣流流動的方向;看到有些地方的脈絡並沒有氣流過去,就有意識地引導氣流通向這些地方。痛,非常痛;不過又好像不是自己在痛。
看著氣流緩慢地衝向那些脈絡,又引導著一遍遍地衝擊,終於,所有的脈絡全部暢通,再也沒有感到痛疼,而是很舒服的感覺;抑制住想衝動一下的心情,收功,睜眼。看向遠處,感覺現在眼力似乎比以前更強,聽覺也更為敏銳。